一众女修面面相觑。
拿着本子,一众蜜斯妹坐在温泉里,一边看一边骂,口嫌体朴重地翻完了,转而找到了还被绑在山壁上的乔晚,把这本子往少年怀里一插,一道儿绑在了山壁上示众。
我擦!别解释了这妥妥就是来偷看她们沐浴的变态!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略一思忖。
一条如海波般粼粼的披帛一卷一收,手中的酒坛啪叽一声落到了地上,乔晚立即就被捆成了个粽子拽到了对方面前。
变态!!
少年个个眼神晶亮,热忱弥漫。
摆布为男,男上加男,进退两男间,大光亮殿妙法尊者的脸黑了,环绕的水雾固结在眼睫上,顺着眼睫,悄悄滑落,渗入了饱满的法衣衣衿当中。
乔晚偷偷冒出一个头:……咕嘟嘟……佛门大胸肌……咕嘟嘟……公然诚不我欺!!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乔晚抬眼一看。
“诶,这是甚么?”一个崇德古苑的弟子,迷惑地弯下腰,捡起了地上某个奥秘的小本子。
就现在,扒了妙法尊者,替死不瞑目(?)的大哥三舅二叔甚么的达成夙愿!
道友们,筹办好了吗?
楚桐徵暴露一颗小虎牙,对劲洋洋地一笑。
“你当真是走错了路?”某少女一脸思疑。
乔晚病笃挣扎:“如果我说我是走错了路,诸位道友会信吗?”
“陆辞仙。”因为长得有点儿抱愧而被忽视的马堂主,立即不如何欢畅了,敲了敲轮椅,一瞥眼挑中了还窝在灵泉里装死的乔晚,“扶我下去。”
乔晚举起手上的酒坛,一脸诚心:“我本来是受马堂主嘱托下山卖酒的,只是返来的路上走错了路,这才不谨慎闯了出去,望仙子们包涵。”
楚桐徵?!
神情竭诚到就连一贯脾气暴躁的妙法, 一时半会也说不出一个“不”字。
瞥见乔晚手上的酒坛,白珊湖神采和缓了两分,手中披帛一松。
“白道友,此人是谁?!”
诸如此类,看似酬酢阿谀,实则用心不良的吹嘘,此起彼伏。
浑然不知世人险恶用心, 就这么被拖下了水。
眨眼之间,佛者衣衿大敞,暴露了如山峦般起伏的胸()肌,线条流利,水雾晕出一片薄薄的是水光,另有水滴顺着腹()肌往下滑,潮湿的藏蓝色发丝垂落在胸前,一睨眼,傲视神飞,眼中锋锐的冷意逼人。
这一秒的摆荡,带来的结果就是,鲁莽莽撞的小辈们顺杆就爬一块儿脱手,顺势剥下了佛者的衣服。
一看,纷繁惊了。
乔晚冷静地夹紧了蛋,看着劈面而来的剑光,内心苦。
一众修真老光棍们冷静咽了口唾沫, 内心噗通噗通直跳,相互使了个眼色。
考虑到她现在还披着个马甲,走错澡堂子第一件事那就是——
“有男人!”紧跟着,娇叱声此起彼伏响了起来,“有男人闯出去了!!”
男人都是一种有野心, 自负心比天高,不伏输的生物。
惊魂不决的少女们裹紧了衣服,俏脸微红,气愤地凑到了白珊湖身边儿。
是先往南走一段路,然后再直走,第三个路口拐弯。
少女乌发和婉地披垂在肩头,眨着无辜的下垂眼,眉眼熟得纯真又娇媚。
被揍了一顿以后,乔晚被拎着丢出了温泉区。
怕甚么?!不豁出去, 如何能摸清妙法尊者的奥妙!!
被水雾一浸,少年本来就薄弱的衣裳,这回又重新湿了个透,再被白珊湖一绑,那该露的处所不该露的处所,都模糊倒映出了个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