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关了留影球以后, 乔晚还处于一个神思恍忽的状况。
现在再一看她如此不计前嫌,内心竟然有点儿不是滋味。
“我晓得穆道友并非成心,再说穆道友已承遭到了经验,我也不肯意再揪着不放。”
不过这三天的时候里,她倒是传闻了很多动静,比如说同修会顿时就要开端了, 萧博扬奉告她, 萧家家主正在往这儿赶,照脚程计算,十天后或许就能到昆山。
“归根究底这事儿毕竟是因我而起。”说完,萧焕搁下茶杯。
作为萧焕贴身侍卫,这回萧焕上昆山,也不但单是冲着同修会和穆笑笑去的,还为了一件修真界统统人都梦寐以求的东西。
这恍忽只保持了一瞬,等萧三郎再定睛一看的时候,乔晚早就已经走进了洞府。
“牛兄,传闻明天萧道友和你师父去找你了?”
固然晓得这撑腰的含义,是指她放心去做, 而不是她为所欲为, 如果她为所欲为,前辈必定会第一个把她当场正法, 但乔晚对着桌上着一纸手札看了半天, 另有点儿怔愣入迷。
看着这门徒落落风雅的模样,平静安闲的气度,周衍俄然认识到,他的确太对不起乔晚了。
前脚刚告别了萧焕,一走进洞府,乔晚猛地一愣。
撑……撑腰?
踌躇再三,这才伸脱手,悄悄摸了摸面前这门徒的发顶。
“笑笑是我未过门的老婆,她的事也是我的事,她的错,也是我的错。”
乔晚按剑施礼:“萧道友。”
再看向乔晚的时候,她已经把茶具都摆好了,少女垂着眼耐烦地点茶,坐姿端方,举手投足间都透着股儒家的正中平和之意,浩然之气缭绕于身,光看着就让人赏心好看。
“还望乔道友能瞥见阿绥这份热诚上,谅解他此次鲁莽打动。”
几句话下来,周衍终究问出了阿谁最首要的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