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迈出一步,俄然被人给抓了返来,妙法皱眉厉喝:“猖獗,给我返来!”
这玉简上的动静他们也传闻过了,暗部弟子嘛,都是一群悲忿的单身狗大老爷们儿,平常兴趣就是刷着玉简抠抠脚,看看能不能勾搭几个玉简上的妹子来。
万一碰上萧家家主,一不谨慎被对方给摁死了那如何办?
乔晚顿了半秒,沉着地按剑往前迈出一步,讲了个嘲笑话:“前辈,你说要给我撑腰,我能在这儿宰了萧家人吗?”
不过这不代表萧家处理不了, 只要想放过乔晚, 总有无数种清算体例。
“长辈……”乔晚一时噎住。
萧景洲淡淡地看了眼萧焕,伸出脚, 抬起他额头,又给他“支”了起来。
收回视野, 萧景洲神情临时还算暖和:“代我向马堂主伸谢, 至于这里, 我与我这两个儿子另有些话要说。”
“你们这都是来接萧景洲的?”
“是。”袁老六暴躁地抬头喝了口酒。
“尊者。”
却在半道儿被一帮暗部弟子和迎客弟子给截住。
萧焕垂下眼,唇角泛出点儿苦笑。
这妙法尊者刚出来走动一次,就让乔晚给撞上了个正着,这是还没被萧景洲给削一顿,就要被妙法尊者给削一顿。
还好佛者没有主动提起,或者说成心忽视了方才这黄色笑话,秀眉微蹙,眼里很不客气,语气也算不上多好:“乔晚你怎会在此地?”
为……为甚么每次都会在这么难堪的环境下被抓到啊!
萧焕沉默地吐出一口血,又就着这一地污水立即趴了下来,金环跌落,乌发垂地,一身雍容华贵的打扮被巷口的污水渗入了一半。
家主经验自个儿子,前面几个萧家弟子都没敢出声。
心知这是筹算赶人了,乔晚也未几留:“长辈这就去问世堂复命。”
这是……熟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