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苍回道:“时疫轻易感染,是否将李大人一家都送去?不然一旦传给了邻居街坊就不好了。“
李荣富头埋的更低,恐怕老侯爷一个不快就让别人头落地,艰巨道:“郎中们都各自回府去了,不肯出来。”
“卑职惶恐!”
“唔,唔唔唔……”李荣富冒死挣扎。他贱命一条,为何老侯爷连他的家人都不放过?!
一个功曹,管人事的;一个县少府,管财务的,老侯爷特地挑的这二人可谓是很有深意。要说他们两个对徐广文所作所为毫不知情,怕是天大的笑话。可赵县诸官吏不能都抓了,总得有人做事啊。
诸人顿时炸开了锅,顾不得甚么礼节,抢先自辩:“老侯爷明察,下官只是一介小小的主簿,常日里不过清算来往文书罢了,从未打仗过甚么药材啊。”
陈功曹惴惴不安的进到屋内,一见到老侯爷便哈腰长揖。聂冬见一个四十来岁的大叔给他施礼就心虚不已,立即叫了起:“功曹来侯府可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