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了老子,被儿子训成了孙子,聂冬垂着头,内心已经骂了无数个卧槽了。
刘嬷嬷垂着头,目光却始终盯在霍文萱手中的木匣上,那是她们明天回侯府的启事。刘嬷嬷是霍文萱的奶嬷嬷,从霍文萱一落地就跟着她服侍了,加上又是侯夫人留下来的人,一向都是霍文萱的亲信。
“之前在府里也见不着他。”霍文萱眼里有些寥寂,“我们不早就风俗了吗。”
“呃……”聂冬微微昂首,正要承诺,门外呼天抢地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父亲,芳莲固然冲撞了您,但罪不至死。就算要措置她,也不该让阿姨亲身出面,她好歹也是府里主子,去刑堂未免失了高贵。”
他现在只是一个衰弱的,刚从脑部受了重伤中醒来的老迈爷。模糊记得本身女盆友看的那些宅斗小说中,一家之主,特别是当家老爷,一个眼风畴昔没人敢再说一句话。为甚么到了他这里,小妾和宗子就敢当着他的面吵起来,还如此的不分场合不分时候,涓滴不顾及他还是个病人?
孙嬷嬷悄悄做了个掌嘴的模样:“老奴哪敢。只是大蜜斯站在那儿也欠都雅,毕竟是我们府的姑奶奶,还是得请到后院来才是。”抢在侯爷之前,先摸清楚她的企图才最要紧。
聂冬还没回神,杨氏柳眉微蹙对霍文钟道:“侯爷才醒来,恰是紧急的时候,大郎来看侯爷是大郎的孝心,可怎地把侯爷给吵醒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