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霍文钟重重点头,“把霍明德和阿谁叫玉娘的女人别离看着,以及……父亲他现在是为了筹办粮草累晕的,旁的一概不要说!”
“遵循在赵县定下的端方,凡是乐捐的人家府前都挂上乐善好施的牌子。”这也是为了制止二次征收,霍文钟持续道,“衙役们不准扰民,不准逼迫,如有人敢中饱私囊,立斩不赦!”
“奴婢冤枉啊!!”玉娘惊呼,满脸的惊奇和惊骇,“大人,您说这话但是要有证据的!”
所谓六千石,并非就是运往吴国的粮草数量,这此中要刨开路上的耗损,以及运粮官门另有牲口所食的,还要去掉不能吃的已经发霉的粮食,真正能达到吴国的粮草若还剩七成,便是非常可贵。
薛太医一脸难堪,老侯爷这身子骨太破了,他真的不敢用药啊,就连施针所刺的穴位都不敢下大力道。本来从赵县刚返来的那段时候老侯爷还好生保养了几日,成果随后又是被狂生写信痛骂,又被圣高低旨怒斥的,接二连三的遭到刺激。
屋里,薛太医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聂冬正在用晚膳,吃的正高兴,还抽了空对薛太医道:“你不消一起一点?”
王家丞也没想到霍文钟对老侯爷的豪情竟然这么深,尽力劝道:“大郎现在要替侯爷守好这个家,才不负侯爷对您的希冀。”
“大郎说的极是。”张义鸿也感觉有理。
“至公子莫焦急。”薛太医道,“老侯爷这是气急攻心了,大师都散开些,屋里不要这么多人,免得让气味浊了。老侯爷身材较虚,不适施针,只能开些舒缓肝气的方剂。”又命人将艾草拿来,因要熏艾草,便命人临时都出去。见霍文钟还跪在床边,薛太医只好道:“快扶至公子起来,老侯爷俄然晕倒,偌大侯府现在可都靠您来支撑了。”
赶在宵禁前,霍文钟又回到侯府里。来不及换官服,直接奔向了老侯爷的卧房。却被秦苍挡在了门外:“太医正在施针,这会儿大郎可不能出来,太医说了,老侯爷先在不能见风。”
但是老侯爷再次昏倒不醒的动静还是传出去了,之前的动静太大,又是侍卫又是太医的,现在霍文萱就感到很多目光都集合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