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看向碧荷,沉声问道,“你说,是如许吗?”
许兰因几人起家给闽户行了礼。
她哭得短长,脸憋红了竟然憋出几句话来,“舅,抱,娘亲,碧、荷,推娘亲,推了――娘亲……娘亲,不要死,娘亲,没有,不要脸……”然后就一向哭,没有再说话。
许兰因望望闽户,郝管家瞪着双目,刘妈妈捂住了嘴巴。闽户摇着头,神采极其痛苦和狰狞,喃喃说着,“本来是如许,本来是如许……”
碧荷是安氏的大丫头,她叩首如捣蒜,仍然只哭不敢言语。
两个婆子过来拖碧荷,碧荷才哭道,“大夫人饶命啊,大夫人饶命啊,是大奶奶让奴婢把祝三爷约到这里来,说想跟祝三爷说几句话。奴婢没想那么多,就去跟祝三爷说了。谁知他们说到动情处就,就抱在了一起……这些不关奴婢的事啊,奴婢也没想到大奶奶会那样做……”
许兰因持续讲着,闽嘉跑在最前面,春分和春至紧紧跟着跑进竹林。闽嘉瞥见母亲、表娘舅、碧荷姐姐都在竹林里,母亲被表娘舅搂着
闽嘉聪明得紧,心道,玩游戏应当同小叔叔和细姨星一起玩啊,这几个大人站在这里干甚么,总不能爹爹和郝爷爷也玩吧?
闽大夫人厉声喝道,“再不说话,就拖出给我打,用铬铁烙,甚么时候开口甚么时候停。”
饭后他并没有回外院,而是同闽嘉、许兰亭一起下跳棋,许兰因和赵星斗在一旁看着。
许兰因收起荷包,像平时讲故事一样,开端论述起来。
许兰因轻柔又有魔力的声音渐渐讲着,闽嘉的眼睛垂垂迷离起来,闭上。
玩到戌时初,三个孩子都睡眼惺忪起来。
许兰因看懂了她的心机,使了个眼色,郝管家和刘妈妈临时退去了门外。
灯光下,一对青年男女,三个小孩,几声软糯的童语,两声轻柔的娇笑……
春至指了指远处那片绿油油的竹林,春分率先往那边跑去。小嘉儿也调转了方向,跑向那边,还超越了春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