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太还在抱怨许老头,“你咋能跟舟小子说那些话,如果传到秦氏耳里,她该多悲伤。”
中午初,许兰舟两兄弟返来,几人换上新衣裳,许兰因还戴上秦氏给她的银簪子和银丁香,拿着送老两口的贡献去了大房。
而许家大房,许老头两口儿也没睡着,躺在炕上低声说着悄悄话。
许兰因冲他笑笑,招招手,进了正房。
赵无像是发明了新大陆,欣喜道,“姐,你变白了,必然是擦香脂擦的,下次我再给你买。”
赵无嘴硬道,“我又不体贴别人,只体贴姐。”
灯笼一挂好,农家小院当即变得喜气洋洋。
许兰因怕他又乱买东西,说道,“胭脂水粉种类繁多,你不晓得我喜好甚么范例,别再乱买了。”
赵无一想也是,说道,“好,下主要买了把姐带着。”
许老头叹道,“她是咱许家媳妇,我也但愿她出身明净,好幸亏家为庆岩守着,可我怕万一。现在她手上攥着那么多钱儿,今后会更多,比庆岩活着的时候还多很多,怕她钱多心机多……我觉着,应当让兰舟管钱,兰舟固然年龄小,但懂事,手紧。”
许老头又道,“要不,我们来岁起跟着二房过,帮着孙子把钱看住?”
第二天,许兰舟、许兰亭跟着许老甲等男人在许家属长的带领下去祠堂祭祖,秦氏去大房帮手筹办饭菜,晌午会在大房吃团聚饭。
她的身材还没有完整病愈,但脸颊长了些肉,眼角的皱纹平复了很多,看着年青多了。
二房贡献了老两口各二两银子、一套冬衣、一双鞋子,以及一根银簪、二十斤白面、两斤茶叶。赵无单送了老两口两块尺头,大房两坛酒、小兄妹两样玩具。自从铺子赚了钱,二房每个月给老两口的贡献钱就增加到了一两银子。
这是许庆岩身后许家最欢畅也是最敷裕的一个年。看到这么多东西,老两口笑眯了眼。
他往下看着,阳光射过没有叶子的树枝撒下来,在许兰因的笑容上印出一道道暗影,祼露在阳光下的肌肤显得滢润白净,泛着光芒。
做完这些,许兰因就开端筹办早晨自家吃的菜。许兰因不准赵无插手,他就一起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