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多得了这么多银子,让许兰舟和许大石欣喜不已,他们感觉即便做棋拿去铺子里卖也挣不了这么多。
她也熟谙丰姨丈,笑道,“还好我们赶上了。”
不过,今后能够直接面见闽大蜜斯,也算是一个不测的收成。
闽杉笑道,“还是娘想的全面。这个风头让都城闽府去出,老太君和闽大夫人都会欢畅。既然由他们推出,我们临时就不做这个买卖了。我们送去的棋,还要做得更加精美标致。我亲身守着人做棋,再亲身送去都城。”又道,“还好我留了许家几人在府里吃晌饭,这就让人去传话,这类棋他们就不要做了,也不能说。之前给的五两银子少了些,就再加十两吧。”
丰姨丈也从速证明道,“他们是我媳妇的乡间亲戚,诚恳本分,这点小的能够作证。”
许兰舟从速躬身道,“谢汤管家。我们是良民,不敢坏您的名声,更不敢坏彼苍大老爷的名声。”
闽灿是都城刑部尚书闽楼的族亲,已经离得一帽子远了。闽灿中了举,固然考了两次也没中进士,但为人活络,又会追求,把主枝当家人闽尚书和他娘凑趣得好,外放到南平县当了县令。多少好了,另有望再升。
丰姨丈笑得献媚,“红罗女人,甚么事这么急?”
许兰因终究当了一次购物狂,买了两斤肉,一块豆腐,五斤糙米,五斤白面,一把粉条,一包饴糖,一小罐牙粉,又买了一罐豆油、酱油、辣酱、红糖等调料,另有一小坛酒。别的还去绣坊买了几小块卖剩下的小块绸子,既然闽蜜斯说了有好玩的东西直接找她,就给小女人做几个宿世玩偶。
汤管家也笑道,“那棋不但入了我家大女人的眼,夫人也喜好。”
又想着他们是乡间人,能欺负他们的也是乡间人,本身就能搞定。便说道,“这好办。你们就说卖了一盆奇怪的兰花给我家蜜斯。如有人敢欺负你们,我也不反对你们拿我的名头恐吓恐吓人。”又沉下脸说道,“但是,不准你们仗着我的名头欺负人,更不能擅用我家大人的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