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太太已经义绝,不属于温家人。她的先人想去祭拜她尽个情意也行,若不去也没有会说先人不孝。因为老太太直接参与了害死长和长公主,温卓丰和温卓安两兄弟必定不会去。
温娇点头说道,“不消想了,我的东西都清算好了,一起拿出去。等把祖母的后事摒挡完,就直接削发,不再返来。我还想求四哥帮个忙,能不能跟祖父和大哥说说,把我大嫂母女分出去另过,不消分多少产业,够她们粗茶淡饭过一辈子便可。至于我二嫂,她没有孩子,我二哥必定回不来,她想投奔娘家,或是另嫁,都随她。另有三妹温香,当初没少受我娘的气,那也是个不幸人,找的婆家不需求看家世和财帛,夫家人良善就成……”
白兰在温家玩到下晌申时才走。
早晨温卓安返来。
未几时,护棋返来讲,温娇想去奔丧,可三夫人分歧意,老太爷也不管,正在院子里哭闹。
许兰因没表态,说等大爷、四爷返来再说。
这个礼有些大了,温卓安起家把她扶起来。
温二奶奶扈氏和闺女温萍,温三奶奶王氏,温三女人温香都来送行了。几人的眼睛都哭红了,还在低声抽泣。
温娇的眼里涌上泪来,说道,“四哥,感谢你还能帮我。不过我的主张已定,四哥就不消再劝了。不能削发,我宁肯去死。之前我想去道观削发,像大伯娘当月朔样。但是现在我想去寺里削发,为大伯娘和大伯诵经祈福,但愿他们下辈子能投个好胎。为祖母和我爹娘诵经赎罪,但愿他们下辈子能跟亲人相亲相爱……”
次日上午,许兰因去温娇的院子送行。照温卓安的叮咛,还送了她两百两银子,这是温卓安对她当初守口如瓶的感激。
温卓安说道,“三婶有些事做得过了。老太太和温行佳耦获得了应有的了局,二房剩下的几人也没做甚么恶事,她能够不喜或是不帮二她们,乃至落井下石,却不能整得她们活不下去……”
温娇听了,非常慎重地给温卓安和许兰因磕了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