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主张?”闽夫人问。
许曼娘固然长得细弱,但孩子心性,玩得兴味盎然。
闽夫人说道,“我听人说,那人脾气不好,爱惹事生非,又吝啬贪财,喜好嚼舌根。啧啧,可惜了个好边幅。”
章曼娘的眼圈都有些红了,咬着嘴唇很久没言语。许兰因悄悄陪着她,也不知该说甚么安抚她的话。
想到她爹或许恨毒了赵无,却也不得不该付她。
早晨赵无返来听了许曼娘的话,也是哭笑不得。
许兰因笑道,“我们村后山上的杜鹃花最多,火红一片,美极了,我家院子里现在连风都是甜的。”又拿出三盒膏子笑道,“这是我用山上的花和清泉做的膏子,我感觉一点都不比铺子里卖的差。”
许兰因筹办吃完晌饭就去闽家送香脂。
许兰因道了谢,给她先容了秦氏后,就请她在檐下坐着,倒了茶,拿了两碟点心。
许兰因呵呵笑了两声,却不好说秦氏教她的。秦氏现在是孀妇,玩弄这些东西传出去不好。
刚弄好,就听到敲院门的声音,及一个较粗的女声,“许姐姐住这里吗?”
许兰因又持续道,“赵无平时在我家非常有规矩,特别是对我娘孝敬有加……”见闽夫人沉了脸,又笑道,“我还想向闽夫人讨个主张呢。”
闽楠听了这话,才好过了些。
之前,她是想不动声色把章捕头逼迫赵无当半子的话说了。但闽夫人把话递到嘴边,她恰好直说。
许兰因吃惊地看着许曼娘,这女人生纯真利落,还非常朴重。
现在春光恰好,鸟语花香,坐在院子里比坐在屋里舒畅多了。
这个声音有些熟谙,许兰因愣了愣才想起是章曼娘。
过了好久,章曼娘才深深叹了一口气,苦笑道,“我晓得这事不能勉强,不会怪赵大哥。但是,”她把头伸过来,小声说道,“让赵大哥重视我爹,我爹现在特别不对劲他,还让我大哥二哥找到机遇暗中清算他。”
便把章捕头几次表示想把闺女说给赵无,赵无都装傻,说了他已经跟表妹订婚,一向在找人的事。章捕头不断念,又托贺捕快说合,赵无不得以明白回绝,就被章捕头恨上了,赵无现在在捕房里常常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