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华没有抬眼,而是避嫌的将头埋得更低了些,解释道:“这枚玉环,是圣上赐赉我们世子的,世子一向戴在身上,但是方才摔碎了。”
届时非论苏鸾想勾搭的是哪家公子,怕是都要对她敬而远之了。
书中没有这一出,苏鸾很笃定!书中陆錦珩的确是有一枚出镜率很高的御赐玉环,重新戴到尾,没有坏过。现下这底子不是原剧情,故而,这是……
以先前薛秋儿分开时的狼狈,苏鸾满觉得她是要拂袖回家了。毕竟本日是汝阳侯幺女霍妙菡的寿诞,任哪个作客的被仆人当众给下了脸面,还美意义持续留下来吃酒?
发明苏鸾用奇特的眼神看着本身,薛秋儿隔空也给苏鸾飞了一记眼刀。悄悄心道谁又看不懂谁?
碰瓷?
“这……关我何事?”苏鸾如同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
呵呵。思及此,薛秋儿已快掩不住面上的对劲,仓促填了颗糯米丸子进嘴里,那软糯瞬时在口中化开,甘旨。
酒徒之意不在酒……用心叵测!
书中的陆錦珩,的确是给原主一些明里暗里的实惠,但是向来不会这般在理头,让人一头雾水。
“那世子可有说,筹算如何措置此事?”苏鸾语气莫名软了下来,人在屋檐下,哪容她不低头。
“这……这有些话一传就变了味儿,小的嘴拙,还是苏女人本身去说的好。”说罢,炎华朝着苏鸾再行一礼,这回脚下生风般走的利索,苏鸾再唤时,那间隔已充足让他佯作听不见了。
听了这话,苏鸾也约莫明白了,陆錦珩这是点着她去代父讨情呀。
苏鸾转头,见一绑袖劲装打扮的年青男人正向她微躬着身子。男人五官端方,身材精干,一身行头虽一眼便能看得出是大户人家的侍从,但面料上乘,亦是精工裁剪,背后仆人的身份透着不普通。
本来刚穿过来时,苏鸾还曾暗戳戳的光荣过原主自带大腿,想着实在混不下去了随时能够抱上一抱。可现在看来,这大腿太粗了也不是好抱的,对方随便翻个身儿,就能将人给压死。
炎华没急着解释,而是从怀里掏了掏,取出一方红色的帕子,四个角一层一层的剥开。最后闪现出一块儿两截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