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修文哀叹一声,“上一次贤弟送给王老板一份香皂的事,可还记得?”
“实不相瞒,王老板已经有段时候没有联络我了,恐怕这合作算是谈不成了。”
“看来修文兄不记得了。”苏锦楼情真意切的向葛修文解释,“那一次你拉着我去皮货摊子前看热烈,我见那些外相非常便宜便买了一捆,这件事可还记得?”
“贤弟,我们有多久没有去红秀坊了?你就不想与你的老相好多聚聚?要不今晚一起去耍耍?”
苏锦楼交了白卷已经够奇特的了,明天还敢遁藏夫子的戒尺,这类行动说白了就是不知师礼,哪是个读书人能做出来的事?莫不是真是抱病把脑袋给整坏了?
“没有那块布,不是另有你吗?你看过配方又制成了香皂,那你总该记得方剂吧……”
这下好了,他的出息,他的打算,他的财产,乃至包含王老板这个本来能够合作的买卖火伴全都没了,没了!没了啊……
提起这个苏锦楼实在不美意义,“修文兄,不是我不想去,而是比来囊中羞怯,没法去见翠翠和莹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