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楼施礼作揖,举手投足间尽显清雅民风,“小弟何德何能,怎担得起王老板如此夸奖?实在是受之有愧啊!”
色彩一样,茶叶形状总不一样吧!可这两位的首要目标都不是喝茶,喝茶又非心中所好,谁还体贴茶叶不茶叶的?只要看着是那么回事也就罢了,他们如何也不会想获得翠茗楼竟还出这类乌龙,教人下不得台来。
“嫩芽香且灵,吾谓草中英……”前面仿佛另有几句,是甚么来着?算了,都十多年没碰过诗啊词的,想起这两句已经很不错了。
不过……
王老板殷切的看着苏锦楼,双手抱拳,大义凌然,一身正气,“小兄弟不愧是读过书的人,操行之高洁实非我等凡夫俗子能比的,鄙人实在是佩服。”
这读书人喝个茶还要拽个文做句诗,真是矫情,可不管如何这都是人家的本事,归正给他二十年也学不来这个调调,还是别拐弯抹角的扯茶了,直接进入正题得了。
他哪晓得,内里两个内行人不懂装懂,方才停止了一场你来我往的装逼之举,谁知装完后就被人奉告,这茶并不是金骏眉,而是铁观音,这就难堪了!
苏锦楼垂下了眼眸敛住眼底的深思,这王老板如何就晓得本身有段日子没去红秀坊的?要不就是他派人日日盯梢,要不就是这王老板暗里里打仗过翠翠和莹莹了,以王老板常日里的行事风格,第二种能够性应当更大。
“你有何事?我又没传唤你,怎能冒然拍门?惊扰了高朋,你担负得起吗?”
“王老板相邀本不该推让,但小弟有难言之隐,前段光阴我生了一场大病,大夫叮嘱我要修身养性,为此,爹娘都不允我读书习字了,这一片拳拳爱子之心我怎能孤负?若再混闹伤了身材,就真真没脸见爹娘了。”
迩来翠茗楼买卖红火主顾云集,楼里的人手稍显完善,店掌柜便新招了几个伴计,今儿个卖力拿牌放牌的伴计是个内行,慌乱当中错将王老板所点的金骏眉和另一个客人的铁观音弄混了,刚才另一个客人因为上错了茶发了好大一顿火,他们这才发明王老板这边也上错了茶。
王老板信心实足,只要提到老相好,这苏锦楼准会心软,他已经提早暗里里打仗过红秀坊的翠翠和莹莹了,也允了重金拉拢二女,只要到了红秀坊,有他开的价码在前又有二女的枕头风在后,香皂方剂还不是手到擒来?
这不,为了及时弥补不对,店掌柜从速让人重新泡了茶主动给客人送过来,而先前上错的那一份就当是给客人的赔罪。
可儿家王老板表示的这么牛掰,又是开汤又是茶香的,他如果一个字也憋不出来岂不是让人藐视了去?电光火石之间苏锦楼俄然想到之前看过的一首诗,随即脱口而出。
王老板端起杯盏侃侃而谈,话中于金骏眉的品相是了如指掌,让人一看就知此人乃是品茶大师。
苏锦楼干脆做高深莫测状,“这金骏眉真真可称为草中英啊……”说完装模作样的喝了一口茶,非常享用的点点头,“好茶!真不愧是金骏眉!唇齿留香,回味无穷,也只要在翠茗楼才气喝到如此好茶了吧……”
“客长,打搅了!小的是刚才给二位送茶水的店小二。”
“二位客长,您的茶点已经上齐,还请二位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