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河将伤患背到身上, 苏锦山则背着柴火, 拿了柴刀, 两人一起出了山洞, 此时受伤的男人已经堕入昏倒, 面色潮红, 较着是发热了。
苏锦河被苏锦楼说的心虚,此时才晓得后怕,“这,这不是被我和你二哥赶上了嘛,我们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此人赴死吧,实在我和你二哥如果想逃一定逃不了,那狼一看就是上了年纪的老狼。”
孙大夫探了探伤者的额头,又细心检察了伤口,眉头越皱越紧,苏顺安见状问道,“孙大夫,此人伤的如何?”
苏锦楼在一旁一言不发,冷静的听着他们说话,至于魏延所说的话他是一个字也不会信的,魏延身上的伤口确切是利器所伤,但是否是盗匪砍的还是未知。
不出孙大夫所言,此人在昏倒的第三天下午竟然复苏了,此人自称姓魏,单名一个延字,此次单独回籍是为祭祖,不料在新年刚过不久,就下了这么大的雪,因担忧家里的老婆孩子,不顾风雪冒险赶路,谁知却赶上了一伙盗匪,那些人都是逃亡之徒,不但抢走了他的川资,还要留下他的命,他慌不择路之下跑到了山里,山路没法辩白方向,他茫然无措的走着,不知怎的就走到了河西村的后山。
刘氏细心一看,“哎?还真是,让他们去捡柴如何捡了小我返来?是村庄里的哪个村民吗?”
苏锦楼毫不相让,反唇相讥,“对啊,对啊,我就是记恨啊,谁让我记性好呢,你不是一向都感觉我小肚鸡肠吗,我如果太漂亮了不就分歧适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了吗?”
魏延铭感五内,感激涕零,满含热泪的回道,“多谢恩公,魏延感激不尽。”
浅显农家是不能藏有刀剑的,此处的刀并不是指菜刀或者柴刀,而是真正的利器,村民争斗多是用棍棒石头类的兵器,最多再加上锄头铲子之类的耕具,商户一样不答应具有刀剑利器,但商户常常南来北往的买卖物品,一旦出远门,人身安然难以获得保障,如何办?
周荣气的瞪大了双眼,鼻子里呼哧呼哧的直喘粗气,“苏三,你说话能不能好好说,不就是之前我讽刺过你吗?至于你记恨到现在,不是说秀才公都有那甚么容人之量吗?我咋一点都看不出来?”
孙大夫断言,“热退下了便好,此人有救了。”
等把伤者的衣服剪开,世人均倒吸一口冷气,只见此人的胸口上有一道狰狞的伤口一向伸展到腰部,伤口外翻,看起来非常吓人。
“哎?我说,苏三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
“你急啥?”刘氏一把拉住周荣,“你身上已经汗湿了,出去一吹风准会着凉,如果你因着我家的费事事而抱病,我可得惭愧一辈子,你就心疼心疼你刘婶,乖乖听我的话。”
周荣连连回绝,“不了,刘婶,我家就在中间,走两步就到了,我还是回家换吧。”说完回身便要分开。
“返来了,返来了!”刘氏与蒋氏一同守在门口,模糊见着有人过来,细心一看恰是久出未回的苏大郎苏二郎以及出去寻人的苏锦楼和周荣,“幸亏安然返来了,老天保佑!”
以是,他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得把此人送走,并且是越远越好。
内里天寒地冻,还刮风下雪,狗都不肯意出去撒泼,那些盗匪在如此卑劣的气候中还出门做买卖,并且刚好被魏延碰上了,这运气背的都快和当初苏锦楼出门碰到三系丧尸的狗运气有的一拼了。
说完就开了药箱,拿出剪刀一类的东西以及各种药物摆放在桌子上。
苏锦楼现在并不焦急去府学,他始终对魏延保持警戒之心,总感觉此人就是颗不□□,放着这么一个不安宁分子在家,他是如何也不会放心去府城进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