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琮指了指劈面的椅子:“坐下吧。”
有了妙竹这句话,云婕妤没有再踌躇了,点点头说:“就这么干吧。”
“不消管。”景琮放动手中的茶盏,神采淡淡地说道,“随她们去。”后宫的事情,他不成能每件事情都要插手,只要不触及他的底线,他普通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她们闹去。
牛嬷嬷感觉听兰这个主张不错,同意道:“娘娘,听兰女人说得对。”
“皇上翻了梁昭仪的牌子。”敬事房小寺人的神情俄然变得非常含混,抬高声音跟德正说,“这段时候,皇上翻梁昭仪的牌子比较多。”不过,这也很普通,梁昭仪长得仙姿佚貌,皇上再不好女色,也会多宠幸几次。
苏皎兮微浅笑了笑:“这和我们没有干系。”
云婕妤听到这话,扬起嘴角哈哈地大笑了起来,笑地非常放肆。
“是,皇上。”
接下来的几天,景琮又没有来后宫。
此为防盗章 就在这个时候,妙竹走了出去。
景琮随即在宣纸上写下一个“齐”字,写完后中间手中的笔,接过刘尽忠递过来的巾帕擦了擦手。
景琮看着一排的绿头牌,当他的目光扫过钟粹宫丽嫔的绿头牌时,微微顿了下,目光透暴露一丝本身未曾发觉地惭愧,但是很快他的眼里又变成一片冰冷。
“没有。”刘尽忠说道,“这个孔婕妤进宫后,就整天呆在本身的宫里,看看诗词歌赋,弹操琴、画画甚么的。”
梁昭仪微微点了下头:“费事嬷嬷了。”
“小忠子,这段时候后宫有行动吗?”新人们进宫也有二十来天了,该有行动的也该行动了。
妙竹看到自家主子阴鸷地眼神,吓得心头一跳, 赶紧低下头不敢再说甚么。
“持续盯着。”齐国公是个老狐狸,常常和稀泥,想要抓到他的尾巴很难。
妙竹想了想说:“不然主子如许吧,您这两天辛苦点把《女戒》抄好,然后再抄一本佛经,奴婢拿去养心殿,请德正公公帮手交给皇上。皇上看了,必然会以为您是诚恳悔过,提早把您放出来。”
“皇上今晚去了梁昭仪那,看来皇上的表情并没有遭到影响。”丽嫔的父亲纳贿十三万两银子,这但是一件大事,但是皇上竟然另有好表情找梁昭仪侍寝,看来皇上并没有她们设想中那么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