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元庭:“你前次还说他演技烂。”

沈元庭:“……”

颜昭拍了拍身边,表示他躺出去,嘴里讲起故事:“有一只小兔子要睡觉了……”

他的手滑过颜昭的下颚,停在了颜昭的脖颈上,能够感知到对方的心脏正在跳动。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异化着鼻音,细如呢喃,像一只小野兔,在沈元庭心尖上刨了个洞,对劲洋洋地钻了出来,当作了窝。

颜昭自发抽牙刷挤牙膏:“不要,不好吃,像洗洁精的味道,还没牙膏好吃。”

这是山姆麦克布雷尼的绘本《猜猜我有多爱你》,讲了大兔子和小兔子比谁对相互的爱更多的故事。

颜昭含着牙膏泡泡:“小学的时候吃过,葡萄味的,像喝汽水。我每次刷牙都偷吃一点,厥后被我妈发明挨了一顿打,就没吃过了。”

颜昭翻了个身,侧对着他,睫毛一扇一合:“我看到了,你好几次半夜都不睡。”

沈元庭轻笑了一声:“他和之前不一样了。”

那片白净的肌肤上,鲜明有个红色的小点。

颜昭:“梦里。”

沈元庭隔着被子去捉颜昭:“你的叉呢?”

盛忻试图抵赖:“……起码我酒量好。”

颜昭对着镜子刷牙:“如果是芥末味我就不会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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