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清如果站在林蓝修这边,等明日将事情的委曲捋清楚后,闫清就变成了帮林家打压南朝王的人,到时候众矢之的,十张嘴也说不清,林家再从中一教唆,闫清就完整上了林家的船了。
天子让李公公出去,李公公便走出去了。
“大哥快去慈庆宫, 皇祖母等着呢。”闫清不再理睬林蓝修。
闫清刚走到宣政殿外,李公公就出来了,笑呵呵道:“郡王出来吧。”
“不是为老迈讨情?”
闫清沉了脸:“此事我会去和父皇解释,林大人脸上的伤还是快些归去诊治吧。”
天子的心机闫清向来猜不到,比如前几日俄然下旨将宸王府圈禁起来,责令宸王好好养伤,这对于宸王来讲可真是飞来横祸了,闫清真怕宸王一个想不通,就此咽气了。
闫清真悔怨刚才如何只踢了南朝王一脚,他惹出的破事还得闫清去善后。
李公公笑得有些滑头,闫清思疑天子早就晓得宫门口产生的事了。
这是要攻讦教诲了吗?
殿中温馨得诡异,一个阴沉着脸,一个低着头想事情,李公公感觉本身如同身处冰窖,只好低着头站在一旁。
打两鞭子算甚么,就算是被捅几刀,恐怕林蓝修也是乐意至极的。
“你的意义是我们按兵不动,等他们去争?”俞贵妃暴露个恍然大悟的神采。
“儿臣是来向父皇请教的,这件事儿臣以为是林家成心为之,以是才出面为大哥摆脱。”
天子点头,满眼赞美之色:“看来母后几月来没白教诲你。”
闫清是看清楚了,林家现在就是赤脚不怕穿鞋的,他们就是想把朝堂的水混淆,让他们有喘气的机遇。
进了宣政殿,天子正在书案后批阅奏折,手上的朱笔不断,低声道:“过来吧。”
闫清总感觉南朝王这一脚是在抨击他刚才的那脚。
闫清很有些怜悯。生母早逝,在这宫中谁都不待见,出去了几年返来后亲身去宣政殿天子都不肯见。这南朝王真是挺惨的。
“臣并没有和南朝王开过打趣!”林蓝修不平。
说话的空档,天子倒是停了笔,直起家子揉揉额角:“说吧,甚么事?”
闫清无言半晌:“就是这个意义,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母妃不要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