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清往宫门走去,见一穿戴深色朝服的男人手里拿着马鞭,胸前是与闫清一样的仙鹤补子。
“是,用马鞭。”
闫清瞪了一眼内侍,表示他闭嘴。
而太后已经身处顶端,对很多事的观点与之前不一样,因为已经没有人能够违逆她,以是闫清的苍茫她感受不到,秋嬷嬷却能一眼看破。
“传闻是在宣政殿外候着,可皇上并未传召他,他就一向等在内里。”
这也是个血气方刚的,闫清真想给他一脑瓜子。脑袋是榆木做的么,向天子告王爷?
秋嬷嬷笑着点头:“太后说得不错,我们郡王的心最是澄净的。”
闫清参加当然惹人谛视,南朝王一眼就见到他,将马鞭缓缓绕起来,嘴角是不屑的笑。
闫清被夸得不美意义,赧然一笑。
这个小内侍非常机警,一起小跑畴昔,不一会就返来了。
闫清也很不想理睬这个破事,可他的身份不答应他视而不见,便道:“大哥何必在宫门口脱手,太惹人谛视了。”
闫盘点头,看着秋嬷嬷回了慈庆宫后殿,才回身往宫道上走。
“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要看戏就滚一边看,看老子本日如何打死林家的狗!”南朝王一拳砸在闫清的肩上。
一名慈庆宫的宫女从内里返来,见到秋嬷嬷后径直走过来,道:“嬷嬷,南朝王入宫了。”
“南朝王入宫后去了那里?”秋嬷嬷问道。
闫清无言以对,在宫里用马鞭责打大臣,这大皇子可真不是普通的乖张。
这一次闫清没有再从东宫路过,绕了较远的路出宫,身后随行的小内侍一脸莫名。
“太后召你去慈庆宫,你快去吧。”闫清对南朝霸道。
闫清被推了个踉跄,扶着内侍的手站稳了。这时闫清见到太子妃陈氏与林语棠正仓促走过来,林语棠满脸阴沉。
“固然奴婢不晓得郡王忧?的本源是甚么,但奴婢还是想让郡王顺利一些。从小被奶嬷嬷养大,十多岁就被送去了并州,小时候沉默寡言,来慈庆宫也不爱说话,还老是被大皇子欺负,奴婢看着都心疼。恰好你母妃她……”秋嬷嬷欲言又止,神情尽是无法。
虽是宗子,可对于天子来讲是奇耻大辱,当年若不是被故意人捅出去,这大皇子恐怕在娘胎里就短命了。
并且更加好笑的是,这大皇子长大后性子更加乖张,仿佛有种破罐子破摔的趋势,在皇宫里横行霸道,连皇后他都敢出言顶撞一两句。天子瞥见他就头疼,便将他派去了南边镇守,封号南朝。
闫清摸了摸本身的手背,刚才帮林蓝修挡了一鞭子,现在手背都起了一条鞭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