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很快返来了,怀里抱着一大堆奏折,嘭的一声放在闫清的案桌上。
王知深说得声情并茂,仿佛快被宸王打动得落泪了。
天还没亮闫清就筹办出门,枢密院离王府很近,出门走两条街就到了,连肩舆都不消坐。
“父皇,我……”闫清开口。
“臣不敢邀功,此对策实在是宸王想出来的。”
“等等。”闫清唤住他,指着剩下的一大堆:“这些不拿走么?”
王知深明显有些愁闷,问道:“不知皇上想安排谁上任?”
王知深神采不是很好,对闫清道:“郡王迟了一刻钟。”
王知深又出来倒茶水,此次倒没有再直接出来了,而是端着杯茶站在书案前,对闫清道:“郡王对枢密院可还适应?”
王知深挑眉,有些难堪:“这个……已经安排人补上了,不日就要任职。”
不过闫清也垂垂风俗并学会了,他激流勇退,也要独善其身。
王知深昂首与闫清对视,都看出了对方眼里的顺从,闫清的头更痛了。
这根红带子毫不起眼,就像平常人用的腰带,就连王华现在也摸不着脑筋,闫清却晓得那是甚么。
公然身份害人,才来第一天就有人送礼了,他收还是不收呢。
“……”闫清:“这是甚么?”
王家较着是宸王的人,他出来了不是羊入虎口么?!
“她是女人,我不好与她计算。”闫清辩白。
清算安妥后,闫清便拿着一把扇子悠哉出了府,单独往枢密院走去。
那人嘿嘿一笑,挫动手走出去:“见过郡王,下官叫沈逸,就在郡王隔壁。”
沈逸指指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