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两步又停下来,转头问道:“如果是我,你也会如此么?”
太子实在是个喜好平静的主,哪怕闫清坐在这儿,他也能自顾自地看书下棋,并且他的平静并不让人宽裕,反而能让人融入这份温馨里,不忍打搅。
闫盘点点头,持续发楞。王华欲言又止。
说罢又看了一眼闫清, 闫清这才刚放下的茶盏又得拿起来。
不过他还是挺光荣的。原觉得太后会让他跪上两个时候,公然坦白从宽顺从从严。
太后淡淡地“嗯”了声,没说话。秋嬷嬷便对金环道:“晓得了,你归去吧。”
那人踟躇了好久,才道出两个字:“败了。”
太后神采又寂然起来,道:“让她出去。”
皇后双手交叉叠在膝上,苦涩一笑:“儿臣来向母后认错。”
此为防盗章 太后撑着闫清的手坐下, 不冷不热问道:“此时太阳还毒着, 你何不晚一些再过来?”
太子本日没有单独下棋了,而是坐在池边看书,闲然得意。
太后笑起来,手指导点闫清的脑袋:“混闹,你母妃胆量再大还敢与天子吵架?”
“后宫很多新晋的嫔妃,俞贵妃是贵妃之位了,让她多担待点,给其他嫔妃一个脸面。”太后道。
太子看书,闫清便倚在躺椅上望着池中的荷花蜻蜓。
闫清咂舌,那日金环跪着求他救陈氏的景象还历历在目,没想到此人竟然是个间谍啊!
太子看向中间的池水,俄然一声笑叹,站起来回身就走。
金环福了福身,退了出去。
闫清与太子对视一眼。
“甚好。”太子点点头,拜别了。
大皇子封号南朝王,实则和闫清一样也是个郡王。大皇子的封号如此奇特,皆因他的身份很特别,他的生母只是个丫环出身,还是天子当年还是太子时,东宫里的二等丫环。
宸王又去了边关,这一次带了五百私兵。
“我晓得。”闫盘点点头,走进屋里。
闫清发明从他见到太子第一次起,他就没见过太子穿四爪蟒袍,每一次都是常服,就连他生辰那日也是。
“下盘棋?”
不一会,一名宫女低头走了出去,走近了闫清才看清,这不是太子妃身边的金环吗!
俄然有两人从远处仓猝走来,闫清与太子昂首看去,前一个是东宫的人,后一个是王华,两人的神情都非常寂然。
祖孙正打趣间,秋嬷嬷就被人唤了出去,返来时在太后耳边悄声说了两句话。
“没有怠慢,我实在挺喜好如许的。”闫清道。
金环走后,秋嬷嬷担忧道:“太子这是要脱手了?”
“你对此事有甚么观点?”太后俄然问道,眼神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