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清敏捷回身走向太子,一拳往太子肩膀上揍去:“你竟然派人杀我!”
固然秋嬷嬷说顺其天然,可闫清还是感觉能躲则躲吧。
闫清忍不住四周张望,看看哪个拐角有没有呈现明黄色的身影。
闫清方才松口气,又听俞贵妃道:“我已相中了皇后的侄女做你的正妃, 现在皇后正为太子的事焦头烂额, 必然没心机再去管这件事。只要圣旨一下, 皇后和太子的处境就更加艰巨了。我倒要让那林家衡量衡量,是投奔阿谁没用的太子, 还是与我俞家联手?”
“……葭妃娘娘身材安好,请王爷不消担忧。”
此次俞贵妃和宸王设想谗谄太子,闫清如何也算一半的虎伥。本觉得他和太子的干系已经水火不容,没想到太子看起来毫无芥蒂。
“南朝王入宫后去了那里?”秋嬷嬷问道。
并且更加好笑的是,这大皇子长大后性子更加乖张,仿佛有种破罐子破摔的趋势,在皇宫里横行霸道,连皇后他都敢出言顶撞一两句。天子瞥见他就头疼,便将他派去了南边镇守,封号南朝。
快到宫门口,闫清便见前面喧闹一片,看起来像是一群人围着辩论,闫清还第一次在宫里见到这个景象。
“嗯,照顾好娘娘,本王不会虐待你。”
这个不测就是甚么都不懂的闫清, 这点智商连俞贵妃都斗不过,更别说宸王与太子。
闫盘点头,看着秋嬷嬷回了慈庆宫后殿,才回身往宫道上走。
闫清被夸得不美意义,赧然一笑。
走了一会,闫清忍不住问:“另有多久啊?”
闫清一出去便被堵在门口,一男一女站在内里,男的漂亮女的仙颜,两人的气质倒是挺附近。想必这两人是俞家的小辈,进宫看望俞贵妃。
皇宫快到落锁的时候,闫清便找东宫要了个灯笼拿在手中,太子很慷慨,拿了个挺大的给他,就是没说叫小我送送他。
“太子,臣弟在宫中留了几个时候,应当出宫了。”闫清屁股一抬就想站起来。
闫清扯着嘴角笑:“二哥,我们正要出宫,刚好路过。”
秋嬷嬷笑着点头:“太后说得不错,我们郡王的心最是澄净的。”
闫清理是看清了, 这俞贵妃就是个闲不下来的人。作为天子的妃子, 在宫里循规蹈矩了几十年, 当上皇后和太后的人生目标已经成为了她的执念,时候都在往这个方向尽力斗争着。
闫清便跟着太子去了东宫。
闫清捂着肩膀下床:“儿臣已经在宫里留了好久,该归去了。”
王华一向等在殿外,见闫清阔步往外走,默不出声地跟了上来。
“我晓得了。”俞贵妃神采变得果断,站起来:“我们不能明着争,要暗着争。明日我就传信给家里,让他们都把手中的事情放一放。”
不敢不敢。
光喝茶不说事,他晚餐还没吃呢。
太子都亲身来了,若他不去,传出去恐怕不太好听。
直到宫女来斟第四杯茶,闫清昂首看看黑透的天气,实在坐不住了。
“你伤还没好,要不再多安息一会?你父皇还没过来,另有那林家的女人……”
俞贵妃有魄力, 能狠下心, 又有外戚搀扶。若不出不测该当是能争出一片天的。可惜现在已经出了不测。
闫清无言半晌:“就是这个意义,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母妃不要心急。”
“本日想请四弟去我的东宫坐一坐,不知四弟可敢?”太子道。
“四弟何必这么急?”太子笑问。
女子对闫清一笑,开口道:“这不是宸王吗?”
并且天子用心措置朝务,甚少过问后宫的事,并不是对皇后放心了。而是天子晓得后宫里另有个太后镇守着,他完整没有后顾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