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有了主仆尊卑,只要祖孙俩一样的俩人依偎走在院子里。
“太后?”秋嬷嬷惊诧。
秋嬷嬷推着林语棠,终究让她乖乖归去了。
秋嬷嬷笑道:“穆王的脾气你还不晓得,甚么时候见他等闲改过主张?穆王与我们皇上是一样的,决定的事八头牛都拉不返来。听话,归去睡吧,今后好好照主顾子才是我们的要紧事,主子做甚么,与我们无关。”
闫清点头:“孙儿如何会离了您?只是孙儿长大了,以往是您护着我,此后该我护着您才是了。”
秋嬷嬷无言收下了。
闫清持续道:“所今厥后就有了很多连锁反应。宸王哪怕得了父皇的讨厌也要争一争,南朝王不管不顾地投奔景阳宫,另有彻夜的事。现在只是我们几个相互较量,到了将来,恐怕就是更深层的肃除异己,我桌上的甜羹将来会送到太后桌上,还会送到母妃桌上,细心想来,此次下毒并没有一人讨到好处,可他们又为甚么要做呢?他们是在警告我,他们能把手伸进太极殿,也就能伸进慈庆宫,嬷嬷,您懂了么?”
“行,逛逛。”秋嬷嬷连连点头。
秋嬷嬷终究有所贯穿,沉默地聆听着。
“是,我晓得了。”闫清笑着:“姑母路上谨慎,天寒走慢点。”
“皇祖母,本想明日再来,可既然彻夜来了,孙儿有一事想要说,但愿皇祖母了解成全。”闫清稍稍离远了几步,双膝跪地。
秋嬷嬷内心怨太后狠心,舍不得穆王,便径直跟了出去。
秋嬷嬷感概地看着闫清,非常动容。
“丫头,归去睡吧,今晚我服侍太后。”秋嬷嬷心疼地拍了拍林语棠的背脊。
太后看向闫清,虽已经弄明白闫清是如何想的了, 可不知为何, 她却没法开口, 哪怕像平常一样安抚几句也做不到。
“嬷嬷,是我要离了慈庆宫的,是我求皇祖母,今后要对我一视同仁。”闫清道。
“您的意义,奴婢不明白。”秋嬷嬷蹙眉。
“将近落锁了,你走吧。”太后闭了眼,不再看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