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清感喟一声,算了,谁让他欠了柳琴络和原主呢。
闫清瞪着王华。王华这神采是让他三思吗,欺负贰心机不深看不出他眉眼中的傲慢之色?
王华恭谨地弯着腰,神采淡然:“回王爷,人在暗房。”
闫清感觉,他应当让王华复苏复苏。
他指着床上仿佛一块黑炭的柳琴络:“你看看你做的事,把好好一个女人折磨成如许,有甚么深仇大恨的,痛痛快快捅几刀不就好了?”
“哦?忏悔出甚么了?”闫清随口问道,抱着柳琴络超出王华,往北房走去。
闫清想把柳琴络扶起来,谁知手伸出去几次都没下得去手。柳琴络这一身已经不能用脏污来描述了。
本来软绵的衣料变得又硬又黑,头发油成了一块饼贴在脸上,袖子里暴露的手都看不见本来的肤色了。另有那令人堵塞的恶臭,和那满是黑血的裙摆。
踏进千禧园,闫清便见到院中笔挺跪着的王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