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道?甚么门道?”淼淼非常不解。
“志刚那小子这几年一向都在内里走活,也没见他返来过,此次返来怕就是筹办结婚的,没想到撞上了这事,那他自是要上门算账的。”
那妇人叹了一口气,说道:“这如何查的清哦,两人都死不承认,村长手上也没有证据,只能从中调剂,最后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等等,报官?对了,这倒是个好主张,家里不是恰好有个“官”么,归正镇上现在最大的官就是捕快,以金三林的芝麻小官,恐吓他们也是绰绰不足的了。
“那这守孝期已经满了,宋孀妇不是应当嫁给她小叔子了吗?”
“那小子和村头的宋孀妇勾搭上了,这不人家的小叔子上门来讨公道来了,先把二奎打了一顿不说,还威胁你六叔,如果不赔钱的话,就把二奎拉去送官。”
“可这又不是二奎一小我的错,莫非就没有人出来讲句公道话,管一管吗?”
“这你就不晓得了吧,宋孀妇那小叔子是个浑人,常日里就晓得惹是生非,前两年他出去了,村庄里这才有了几年安生日子,就以他阿谁模样,又如何能够发明二奎和宋孀妇有染,必定是他返来的时候,听到了甚么风言风语,只要抓住宋孀妇随便一逼问,那宋孀妇必定会全说出来。”
“那小子就是个二愣子,你六叔家里又有点小钱,虽说私通孀妇不是甚么大罪,但真究查起来还是要坐大牢的,你六叔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以是最后必然会费钱消灾。”
“捅娄子?他捅了啥篓子?”淼淼问道。
“要我说啊,你还是太嫩,这内里的门道你一点都没看出来吗?”
“还不是因为穷嘛。”那妇人接着说道,“既然她已经入了你全叔家的门,今后该何去何从就由你全叔说了算,他说让宋孀妇嫁给他们家老二,这宋孀妇又能如何?除非她娘家把聘礼退返来,不然宋孀妇就只能顺从,不过宋孀妇的娘家也是穷的叮当响,退聘礼怕是不成能了。”
“那厥后如何样了,查清本相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