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吧,既然大嫂承诺了,那就如许吧。”朱老三说道,“大哥只要记得大嫂的好,别乱来就行了。”
金秋十月,洒下的阳光染黄了稻穗,也压弯了稻穗,它们低下沉甸甸的头,跟着秋风翻起金波。
因为在她看来,朱四婶比朱三婶更聪明一些,按理说,就算要出题目,出的也应当是朱三婶,没成想竟然是朱四婶。
何况顿时就要秋收了,烫粉厂、染布坊都得停下来,就算是朱氏书塾也得重新安排,还要跟里正、族长筹议村里的秋收事件,需求忙的事情那么多,还真没甚么闲工夫去管那两小我的事。
朱家村的统统人都繁忙了起来,喜上脸庞,拿着镰刀,推着斗方,田间地头,干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
固然朱四婶有点指责朱老四甚么事都拿出去跟“外人”说,但也不得不承认,朱老头说得挺对的,既然大嫂能够压住他们家的那几个,对于她家这个,也必定没题目。
之前她还感觉自家婆婆没有朱四婶聪明,有点烦人,在见地了朱四婶是如何清算小李氏的以后,刘雁顿时感觉:还是我婆婆好,固然爱挑事了点,但脑筋简朴,好对付啊。
朱老头也没想到,他这两兄弟才结婚没多久,竟然闹出了这类事情。
如果到时候小李氏还要跟朱四婶闹,那就让朱四婶找叶瑜然。
没结婚的时候,两家住在一起,啥弊端没有;结婚了今后,才发明这分歧适,那分歧适,哪哪都分歧适。
“你真不晓得?”
漫天遍野的金色,让全部天下都染上了歉收的印记。
固然他家儿媳妇有点多,也有不费心的,但谁让老婆子短长呢,任谁闹都没体例翻出老婆子的手掌心,被按得死死的。
他想说,实在朱四婶年青的时候,挺好的一小我,不晓得如何的就娶了小李氏这么糟心的儿媳妇,然后闹出这么一出。
不然她落了朱四婶的面子,说不定人家还不高兴。
两人归去后,朱老四便跟朱四婶说了这事。
不会是在憋甚么大招吧?
又说他阿谁儿子朱四虎,也挺烦人的。
“我上哪晓得啊?顿时就要秋收了,娘每天盯着我,我哪偶然候重视四婶啊?”刘雁假装胡涂,“如何了,你如何问起四婶了?”
虽说婆媳二人没有亲如母女,但也算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