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岑光济还是怕岑先生的,被那么一瞪,从速躲在了一名师兄身后。
要不是朱三第二天就要了局测验,兄弟二人怕是差点忘了他们不是出来旅游的,而是出来陪考的。
两人你谢我,我谢你,瞧得站在一旁的岑光济“咯咯”地笑:“爹、朱三哥,你们真好玩~”
这话说得就有些不好听了,今后徐玉瑾出门,必定会被人嘲笑。
当初朱七了局是岑先生找人结的保单,现在朱三了局又是岑先生的干系,他与朱三的全名朱顺德又只差一个名字,客岁那位卖力“认保”的廪生一眼就认了出来,内心感慨:公然不愧是兄弟俩,瞧瞧这面貌气度,更甚其弟啊!
“大哥、二哥,都畴昔了,统统的支出都是值得的。”朱三不再提那话,而是笑着提及了大宝、二宝他们。
五宝固然不太懂,但家里读书氛围浓,他也跟着小嘴巴拉地吐了几句诗词,就是有些不太全罢了。
“老三,你别严峻,好好做题,能做就做,不会也没事,归正我们家现在有钱了,饿不着你。”
一个穷教书先生一举成了安九镇最大书院的院长,这感受还是满酸爽的。
之前朱七一举夺得县试案首,直接拿下秀才功名的事情,早就在安九镇的读书人圈子里传开了。在那以后,来岑先生开的兰花书院报名的人特别多。
现在家里就只要五个孩子,除了大宝、二宝有了正儿作经地先生,三宝、四宝也在朱氏蒙学启了蒙,过年的时候还当场背诗给大师听,得了很多嘉奖。
岑先生替朱三感到欢畅,祝贺他考一个好成绩。
当初徐老会同意把徐玉瑾嫁给他,就是在赌,赌他朱三能够考一个功名出来。考不中进士没事,大师都故意机筹办,但如何也要考一个秀才、童生之类的,如此才气堵住大师的嘴。
可惜,测验这类事情,没有人能帮上朱三。
岑先生在晓得朱三也要了局今后,二话不说,就让朱三跟他的门生互保保单。
是啊,他们本身不会,但孩子会啊。朱大、朱二一听朱三这么说,内心也欢愉了起来,跟他会商几个孩子的事情。
可不是嘛,虽说当初给老七当陪读的是老三,可他们娘也没放着他们不管,也有逼着他们一家长幼识字读书啊。
岑先生摆了摆手:“哎,不消谢,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当初要不是你们家把顺德送到我书院,我也不会沾了你们的光,把兰花书院开得这么大。”
不过看到他大哥、二哥一无所知的模样,朱三决定,还是不说出来影响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