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一单赚得少了一点,但是她卖的单数多了,岂不是比之前赚得更多?
“你本身摘花,再阴干,是不是特别费事?但你交给别人呢?”
“这么好的东西,如何不能放呢?”
固然现在的朱八妹还是一个小女人,但是总有一天这个小女人会“独立”,以是她需求教会小女人本身思虑、本身处理题目,只要把握了这个别例,小女人今后才不会亏损。
李氏见钱婆子实在馋豆腐,又苦于嫩豆腐不经放,给她出了一个主张:“你如果实在想卖,不如如许吧,你花点工夫,租一小我,让他每天帮你跑一趟,挑畴昔不就行了?你想想,他就跑那么一两趟,一个月才要多少钱?”
这一回,朱八妹真的是见地到了“知识”的力量了,她真的不晓得,一样一种桂花油,略微一加工后,竟然还能做这么多东西。
叶瑜然当然也没有将统统细节理出来,她不过是画了一个框架,让朱八妹本身思虑。
面脂也是叶瑜然到了当代才晓得的说法,实在也就是当代人所用的护肤品。
朱八妹如有所思地点着头。
李氏笑眯眯地说道:“就是因为不经放,以是才是好东西啊,如果那么经放,那另有甚么希奇的?这东西放点肉酱煮煮,全部都能够带上肉的香味,那才喝采吃。”
至于豆渣,被李氏加了肉酱,做成了带着肉味的丸子,略微放油炸一下,那香气就能够馋得隔壁的小孩子跑过来。
叶瑜然都有些哭笑不得,做一次豆腐,那才多少豆渣啊,成果人家都只想得要这肉味的豆渣丸子,不想要豆腐好吗?
叶瑜然思疑,朱八妹学是真学,李氏学估计是为了“算账”。
朱家村自从晓得朱家有人会做豆腐后,根基上每天都会有人过来买,一板的豆腐必定卖得完。
她赶紧问黄蜡贵不贵,如果太贵了,她可舍不得。
“如果掺入黄蜡,还能够做成抹脸用的面脂。黄蜡村里的大夫那边有,你能够去那边买一点返来,添到胭脂内里尝尝。不过既然是做面脂,那么色彩必然要调得极淡极淡。”叶瑜然想到了一个描述词,说道,“净水芙蓉,人面桃花,这些词你应当都懂吧?讲究的是一个轻浮、天然、极浅……”
在叶瑜然的点拨下,朱八妹好好想了想:“仿佛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