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家里的首要劳动力,俄然被人“抛”到了这边,这类滋味,实在还是满难受的。
只是一小我如许问,两小我如许问,问的人多了,他回家跟婆娘一唠叨,婆娘就骂他:“你蠢啊,人家情愿换,你干吗不换?一块豆腐,能够换一个鸡蛋呢,你想一下,那么一担,能够换多少个鸡蛋?”
他是送豆腐的,如何能够换?
“大哥,你小声一点,别让娘闻声。”朱二赶紧看了一眼四周,“固然这个婆娘是有点不讨人喜好,可我不想跟老三似的,连婆娘都没了,那才是真的惨。也不晓得娘咋想的,老三好不轻易忽悠了一个家道不错的女人当婆娘,还给她休了。”
“啧啧啧……你们家比来忙里忙外的,是不是赚大发了?”
朱大昂首,望向院子里正在晒着的鱼网,再望向另一边正在阴干的鱼干。
本来,他每天大朝晨往钱婆子家送豆腐的时候,会在路上碰到人,别人都会问他一句:“你干吗啊?都秋收完了,如何还在忙?”
等等,平时不都是他们先睡的吗?
“啥?大哥我跟你说识字的事,你干吗跟我说鱼?我咋晓得?这鱼又不是我卖的。你没看到娘说嘛,这做的是女人的脂粉钱,我们男人不能掺杂。”
接下这笔买卖,就从速跟家里的妯娌筹议了一下,每天再多做两板豆腐。
“不是,我送豆腐呢。”
朱大有些走神,他道:“你说,老三他们弄了那么多鱼,到底卖到钱没有?”
固然傻子朱七被解除在外了,但朱大、朱二表示:1、2、三他们会写,但是到了前面的5、6、七就难了,更不要说他们娘还说:“这是最简朴的,最根基的1、2、3、4、五,难一点的写法,另有壹、贰、叁、肆、伍,不过这些写法太难了,对现在的你们来讲太难了,就先从简朴的开端吧。”
“但是……那是钱婆子定好的,我帮手挑的话,一个月还能赚十六块铜板。”
“咋了,你咋如许看我?”朱二不解。
朱大没吱声,因为他本身也没看懂,这画来画去有甚么辨别。
朱大看了朱二一眼,感觉二弟有些傻。不管是不是脂粉钱,起首要有钱才行啊。
“那你如果换成鸡蛋,一板豆腐能够换多少个鸡蛋?你会不会算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