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屁一起放,有屎一起吃,同甘共苦久了,共同说话就多了,再来几场撕杀,不就成存亡兄弟了?
“甚么好人功德?”副将昌建茗摆了然不信。
不等姜思源说话,副将昌建茗的眉头就皱得更深了:“甚么脏的臭的,也有资格碰总兵大人?姜思源,你觉得总兵大人是你,甚么女人都碰?也不怕脏了总兵大人的眼……”
这朱家,不简朴!
“如何会?我是那样的人吗?是总兵大人先动的心,他老是公开里探听人家的事,被我发觉了……”副将姜思源说道,“总兵大人还死鸭子嘴硬,就是不承认,还说是甚么旧故交,找了一大堆来由。可我是谁啊,我姜思源能被总兵大人给忽悠了?”
何况姜思源说得对,总兵大人固然比他们小一些,但按总兵大人的春秋,他确切也该结婚了。
总兵大人本身不急,家里又没个长辈操心,他们这些做帮手的就要操心起来。
不查不晓得,一查吓一跳。
到了内里朱六听不到的处所,副将昌建茗停下脚步,皱着眉头说道:“你又干了甚么?”
“如何脏了?那是人家特地调教出来的,洁净着呢。我瞧过了,还是个雏。”
不管如何,他也但愿总兵大人好。
副将昌建茗思疑:“你看上她,不会是冲着她的身份去的吧?”
特别是那位朱八蜜斯,妥妥地无能,既会做买卖,又会管家,还特别凶。
“到时候,我们也是朝中有人了!”
“因为你傻啊!我们同事那么多年,总兵大人有个甚么事情,你甚么时候发觉了?你就是一个木头!”
“……好!”副将昌建茗终究松了口。
说到欢畅处,姜思源还揽住了副将昌建茗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模样。
“只是供应机遇?”
副将姜思源噎住:“我当着你的面也是这么说,咋了,我说错了?你不是木头?你要不是木头,你如何老拦着总兵大人的功德?总兵大人都多大的人了,连个女人的手都没摸过,我像他这个春秋,早就不晓得有过多少个女人了……堂堂的总兵大人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说出去让人笑话。”
副将昌建茗盯着他。
心上人?!副将昌建茗愣了一下:“甚么心上人?我如何不晓得?”
副将姜思源翻了一个白眼:“还能是甚么功德?就是返来的路上,刚好碰到了总兵大人的心上人被人给欺负了,我帮手解了一个围……”
“那也不可。总兵大人年纪小,没经历过世事,万一被这类女人给带坏了呢?”副将昌建茗满脸不附和,“能够进总兵大人身的,必须是良家妇女,就是那公主金枝,总兵大人也配的。”
副将昌建茗没说话,只是盯着对方。
这回是总兵大人本身心动的,不是内里那些甚么乱七八糟的女人,他如果再敢断了总兵大人的桃花,他姜思源跟他没完。
这要放在他们乡间,妥妥地无能婆娘。
本来副将昌建茗不想管的,但凭着两人多年的默契,他担忧姜思源又背着总兵大人干了甚么好事,踌躇了一下,还是也跟着走了出来。
甚么荤段子都有。
他连总兵大人的心上人是谁都不晓得,断得甚么桃花?
“是是是,但总兵大人是男人啊,是男人就得有男人样。”虎帐里的那些大老粗闲下来今后,甚么时候能够分开女人这个话题了?
姜思源拍拍他的后背:“哎呀,我这但是为了总兵大人好,又没要你做甚么,就是让你供应一个方面,多给他们制造些见面的机遇……又不是让你把人弄到总兵大人床上去,你至于吗?这么好的姻缘,总兵大人要错过了,真的便可惜了!”
副将姜思源领命分开,出门的时候冲副将昌建茗打了一个眼色。
叶瑜然对此一无所知,她还在内心策画着,呆会儿见到了人应当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