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可惜的是,即便是陈岭出马,这么翻找一通,也没有翻找到任何东西。
“娘,你放心,我必定会把银子要返来。”陈大山恶狠狠地说道,“他们如勇敢不还银子,老子就扒了朱秀才的皮,看他们是要银子,还是要秀才功名。”
陈小山顿时不欢畅了:这个大嫂,甚么意义,大朝晨的偷听他爹娘的墙角?真是太不像话了!
“就是这几天啊……”陈婶眼神犹疑,不太敢说实话。
“路过?”陈二媳妇替她把话接了下来。
陈二媳妇眸子子一转:哟,这是有环境?
“那钱这上哪儿去了?”陈大山一听他爹也晓得钱的事情,便安了些心,感觉他娘再大的胆量,怕也不敢背着他爹干出那些事情来。
那么这些钱,到底去那里了呢?
“大嫂,你在看甚么呢?”
陈婶平时藏钱的那几个处所,陈岭也都晓得,也帮着翻找了起来:“不会是藏到内里去了,你没翻到?我再看看。”
陈大山有些思疑:“娘,你前次看到银子,到底是甚么时候?”
可,这如何能够?
除了几个遗漏的铜板,没有任何漏网之鱼。
陈岭因为腿脚不可,反而被他撞了一下,落在了前面。
除此以外,枕头也被掀下了床,被子半挂在床侧。
“找谁算账?”
他干了那么多年的活,一年拿返来的也不但这一点碎银子和铜板。
陈岭回想了一天:“有一天早晨,你是有大半夜起来数银子,我还问你干吗呢,你说你睡不着……不过有多少,你没跟我说。”
“找他们干吗?”走到门口的陈大山停下了脚步,气愤地说道,“我们家的钱早不丢晚不丢,恰好他们一搬出去就丢了,不是他们干的,是谁干的?”
“不会是你睡着了,没听到吧?”陈婶那里不体味自家男人的脾气,直接指责地怪了一句。
“这杀千刀的,哪个该死的贼竟然敢来我们家偷东西,别让我抓到他,要让我抓到他,非弄死他不成!”陈婶咬着牙,骂了起来,要如何刺耳就有如何刺耳。
陈二媳妇正要说话,就听到屋里传来了婆婆惶恐的声音:“大山,你去哪儿?!”
“你找他们干吗?”
陈岭有点讪讪的。
陈大媳妇“偷听”得太细心,被她吓了一跳:“是你啊!没甚么,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