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身子本来就不好,别再因为这些事儿累着了,”八阿哥缓了口气道,“把这个婆子和荷卉一起措置了,这件事今后不准再提。别的,嘉怡!”
“好了,”八阿哥冲嘉怡点了点头,又抬手捏了捏眉心,“福晋也坐下吧,这件事若真是报酬,也要有凭有据才好措置。眼下,保住张氏的胎最首要,其他的,今后再说吧。”
“你少管闲事!”荷卉一把推开巧文,带得张氏也今后退了两步,幸亏又被她及时抓住,“小主,小主,您救救奴婢吧,奴婢今后对您必然忠心耿耿,求求您了,小主!”
嘉怡面色一白,扑通跪下道,“贝勒爷明鉴,就算妾身有才气做这些安排,可妾身实在没来由这么做啊。妾身已经晋封侧福晋,摒挡着贝勒府的后院,张氏的胎也一向是妾身照顾的。若这此中出了忽略,妾身难辞其咎,试问妾身又如何会做这类害人害己的事呢?”
这婆子缩着脖颈,扫了一圈屋内世人,俄然朝金环的方向连扑带爬地冲了畴昔,“大侄女儿,你可得救救姑母啊,要不是你,我也不能帮着福晋干那事儿啊!”
“是,侧福晋放心,”刘鹤垂下身子,又冲八福晋拱了拱手道,“主子现在就去替张小主抓药,先行辞职。”
蒲月末,八爷府
“阿谁荷卉貌似受了刺激,刚才抓走时已经半疯半傻了,”毛氏从旁轻声道,“至于巧文,还在外头跪着呢。不过,看起来倒是个忠心的。”
“这是如何回事儿?”闻讯而来的八福晋,还没进屋便听到了张氏一阵阵的嗟叹声,拧紧了眉头诘责道。
“福晋所说的这些,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嘉怡涨红了脸庞,站起家向八阿哥道,“贝勒爷,福晋本日所说的话与当初您受毒害时相差无几。妾身当时就已经说了,妾身只是一介女子,所求不过是安生日子罢了。那些事,妾身都已经忘了,为何福晋要一次又一次的提起?这些天,妾身几次奉侍贝勒爷,何曾有过半分不经心?无凭无据的,福晋的几句猜测,就又把这天大的罪名扣到妾身头上了。”
“哪就那么娇弱了,”张氏扶着肚子的手爆出一根根青筋,仿佛尤其用力,“这几步路都走不好,今后如何庇护我的孩子啊。”
毛氏顿了一顿,持续道,“不过,若整件事真如福晋阐发,是有人特地安排的,那么便说得通了。荷卉惊骇的不是阿谁婆子,而是阿谁婆子背后的人。不过这么一来,贝勒爷只需把阿谁婆子叫来,略加扣问,也许便可知是谁在背后教唆这统统了。”
“是,”嘉怡低下头,“一个是张氏本来的贴身侍女,荷卉。张氏出错被禁足时,这丫环起了贰心,自请调到佛堂服侍去了。谁知,这些日子受了些苦,便又想回旧主身边。本日竟趁着张氏在院子里漫步时,拦住了张氏的来路。张氏的侍女巧文为了护主,这才和她产生了争论。”
“贝勒爷,我――”八福晋刚想张口,就被八阿哥抬手制止。
“是,妾身领命,恭送贝勒爷,”嘉怡一福到底,待得八阿哥出了屋子,一向冷酷的唇角,才微微翘起。
毛氏赶紧迎了上去,福了福身道,“贝勒爷放心,张氏的孩子保住了,只今后把稳疗养就是。眼下,福晋正在调查张氏吃惊一事的后果结果呢。”
“你胡说甚么?”八福晋一掌拍到茶桌上,猛地站了起来。
荷卉走到张氏跟前,跪在石板路上道,“荷卉给主子存候了,刚才吓着主子了,还请主子恕罪。”
“大侄女儿,你这说的甚么话?”那婆子瞪大了眼睛,“你不能因为现在被发明了就不承认了啊,不是你派人来传话,另有谁晓得我们俩的干系的?我那儿可另有你派人送来的东西呢,很多是福晋犒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