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高寿捋了捋髯毛,落下首子,“京中四周流言流言,老臣也从中得闻一二,不过倒是不算不测。”
年高寿见之,也没推却,低头拱手道,“多谢贝勒爷,那老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理该如此,何来劳累之说,”年高寿微微点头,“慕筠自小胆小调皮,她母亲也听任她,养了个娇纵傲岸的性子,还请贝勒爷多多包涵。”
两人进了书房,各自就坐。张保上了热茶,便俯身退下。
四阿哥弯了弯唇角,扶起年高寿道,“大哥何必如此拘束,提及来,我们也是一家人了,这些繁文缛节不睬也罢。慕筠入府后,帮衬着福晋打理后院,非常辛苦。我本来也想召二老入府一叙,好了结慕筠的思亲之苦。”
“明相也是辛苦,”胤禩低头叹了口气,随即想起甚么似的道,“现在,皇阿玛命我暂代外务府总管一职,如果兄长需求甚么山珍药材,无妨直说,胤禩还是能帮上一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