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时闯的祸也不小啊,”九阿哥无法一笑,“幸亏他身份分歧,皇阿玛总不会过分究查。倒是四哥,明天凌晨这出好戏,没能赶上还真有些遗憾呢。”
朗吟阁内暗淡一片,年氏单独站在廊下,远了望着碧波泛动的后湖中心,那边倒是一片暖洋洋的夜色。
“胤誐!”门外一声低呵打断了十阿哥的话,两人循名誉去,倒是八阿哥、九阿哥半途折了返来。
“是,微臣这就去办,”隆科多领命而退,出门时,十阿哥胤誐还跪在大殿内。
“你个吝啬鬼!”油着一张嘴的苏公公拽过四阿哥的手狠狠蹭了蹭。
“主子在,”守门的张公公连滚带爬地进了卧房。
魏珠带着隆科多走进内殿,康熙爷挥退几位禀事的朝臣,抬手接过隆科多递上的奏折。
“是胤誐本身犯蠢,”八阿哥接口道,“他这性子如果再不改改,迟早会闯下大祸。”
“没错,八哥言之有理,”九阿哥的眼神亮了亮,“这一次,噶礼是必定人头落地了,比及查弼纳一上任,我们在江南的策划可就真的灰尘落定了。”
“多谢八哥,”胤衸低了低头,神采却没多大窜改。
入夜,恩泽园
食盒里的菜摆出来,一边是清粥小菜,一边是卤好的鸡腿,油汪汪的鸭架。
“该当是的,”凌兮替年氏撩开帘子,“丁芪被叫进清晏阁,福晋那边必定轰动了。只是,还不知是甚么原因,叫我们王爷遭了这么大的罪。”
“丁芪说了,你吃药期间不能吃太油腻的,”苏至公公举着鸡腿,把菜粥往四阿哥面前推了推,“你这粥都是江南贡米熬制的,闻着可香哩。”
眼看着时近晌午,从早朝后一向跪到现在,胤誐的膝盖也酸痛的短长。想他也是堂堂郡王,因着十八阿哥的胡搅蛮缠,在朝堂上被皇阿玛公开怒斥不说,还被罚跪两个时候。本来是打着看人笑话的主张,到最后丢人的倒是本身。
“哼,”九阿哥冷声一笑,一手在桌上悄悄敲了敲,“不过,我担忧的是,他肯帮噶礼讨情,会不会是晓得了我们跟曹李两家的干系?不想让江南落于别人之手,这才冒险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