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内,四阿哥气喘吁吁地坐在一团乱的榻子上,苏伟揉着被打疼的胳膊一挪一蹭地凑畴昔,“爷,你消气了吧?如何说,我明天也建功了啊――”
福晋抿了抿唇,敛起端倪,“贝勒爷说得有理,只是弘晖贪玩,又是府里独一的阿哥,肩上的担子重,妾身实在不敢过分放纵。”
四爷府
“额,阿谁”库魁挠挠后脑勺,略难堪地插嘴道,“实在,苏公公是压根就没钱了。他跟我说,前次买东西花了八百两,积储都用光了。这做假金子的花消,还是我付的呢。”
四阿哥没说话,仍然别着头,苏伟捧着垫子坐到四阿哥身边,“主子,我听阿谁何舟说了,他们主如果想密查你书房里的事儿,今后爷得让傅鼐他们谨慎点儿了。大阿哥既然想晓得爷对朝中之事的安排,马廉这里套不出来,他说不定会从门人那边想体例,傅鼐他们身边保不准就有大阿哥的人。”
傍晚,东小院里一阵鸡飞猴跳,堂屋里两个你追我赶的身影时不时地碰翻烛台,踢飞凳子,苏公公的喊叫声更是不断于耳,守在院子里的多少主子尽皆装聋作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