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苏伟捏了捏手指,“得有五六年了吧,不知何公公这几年是去哪了?现在可还在直郡王身边供职?”
都城
傍晚,东小院
苏伟点了点头,用垫子捂住脸。四阿哥看着好笑,伸手探进他的衣服,摸有点儿肉肉他的腰。
四阿哥偏了头,深深地叹了口气,“是四哥忽视你了……”
这时的塞北巡行要比苏伟第一次跟着出巡时轻松很多,路上很多处所已经有了牢固驻地,并开端修建行宫。此次,皇上便奉皇太后住在了鞍子岭行宫,苏伟跟着四阿哥也混到了一间带着屋顶的屋子,不消住帐篷了。
“让四哥操心了,”温宪缓缓地摇点头,“mm已嫁做人妇,很多事身不由己……今儿冒昧请四哥来,是有事儿想请四哥帮手。”
“苏公公好啊,”何舟回礼,仍然笑如当初,“我们当真是好久没见了。”
“哟,何公公,”苏伟一幅诧异状,瞪大了双眼,拱起手直接超出年羹尧,冲何舟而去。
年羹尧转头冲苏伟拱了拱手,“鄙人也有事在身,先行告别了,苏公公留步。”
太医们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是为首的何太医叩首道,“贝勒爷恕罪,臣等已经极力了。公主身材衰弱,解暑的药物都是散热清寒之物,现在暑气散了出去,却引发了内寒,高烧不退。”
苏伟眨巴眨巴眼睛,年家前程不成限量的何止年羹尧一个啊。
苏伟等在内厅门口,看着卧房的方向,内心唏嘘不已,这个时空,不管是何种身份的女性,都难以获得真正的幸运。温宪公主的婚事在外人看来比起扶蒙的公主荣幸百倍,可实际上又何尝不是朝堂上的一次买卖。
“那,多谢苏公公了,”何舟抿着嘴角,垂下头,尽量不让人看到他紧咬的牙关。
“不劳烦了,”何舟微微怔了一下,从旁插嘴道,“刚才兄弟已经吃过饭,并且府里另有差事,不敢多迟误,这就先行告别了。”
康熙四十一年,七月,温宪公主卒。
屋内,温宪公主床前挡着一扇屏风,影影绰绰的白纱后,温宪躺在床上,“四哥,你来了……”
年羹尧止了脚步,转头看向苏伟,苏伟却已回身,跟着掌柜的往二楼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