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伟一边给十四阿哥套上靴子,一边劝说道,“四阿哥正活力呢,您一会儿认个错。昨晚宫里来问,四阿哥都没说您喝醉的事儿,您千万别顶着来,不然闹到德妃娘娘那儿,您就得挨罚啦。”
皇上了然一笑,仿佛极其畅意,“你是皇子,吃不了那份罪是天然,能有这份心就难能宝贵了。等转头我们巡幸塞外,让关外皇庄那些管事教教,他们种粮但是妙手。”
“皇阿玛是有所不知,”太子在一旁接茬道,“四弟哪是走动这么简朴,他是在庄子里耕了半个月的地才晒成这幅模样的。”
“主子也是这么想,”傅鼐低头道,“大阿哥那边儿已经着人绘制了永定河图,必定是想领下这份差事。不过,太子接连监国,阵容日盛,恐怕不会等闲让大阿哥得逞。”
“多谢八嫂,”胤祥回礼,八福晋微微点头,胤祥退到一旁。
苏伟谨慎地往四阿哥身上靠一靠,“此次是八阿哥大婚,不是集会逗乐,十四阿哥又是当弟弟的,不去不好。”
四阿哥叹了口气,把书往炕桌上一扔,“你叫人去门口看着,等他从老八那儿出来,就直接带过来吧。”
六月圣驾回銮
“十三弟节哀,”八福晋向胤祥福了福身。
北巡雄师回程路上,四阿哥马车里
四阿哥微微点头,“务农本是民生大计,儿子鄙人,想亲身材味一番百姓的辛苦。没成想,还是受不了累,三天捕鱼两天晒网,耕出来的地也没法播种。”
许是,苏伟的祷告起了感化,十四阿哥好歹听了劝,任四阿哥发了一通火,这场闹剧才就此掀过。
八福晋微浅笑笑,“弟妹是新嫁妇,理应如此。照理说,我们是妯娌,又是邻居,本不该这时才给嫂嫂施礼。可弟妹猜想着,婚宴时,只这一墙之隔,四哥都没有来讨杯喜酒,该当是个好温馨的性子。遂也不敢随便登门,还望嫂嫂不要见怪。”
“奴婢明白了,”诗玥点点头,一双眼睛清澈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