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5日。”陈映当即反应过来,“就在她出车祸的前一天。那天她演的就是《红鸾喜》。”
“对,并且……”程砚之翻开从暗格里找到的质料,“那天的演出很特别。遵循剧院的记录,李秋芸临时改了几个场景,此中最惹人谛视标是第五场第十五幕。”
“这不是真的吧?”林双双惊奇地问。
“本来如此。”她恍然大悟,“李秋芸是在给那小我通报信息。而阿谁信息,很能够就藏在脚本里。”
程砚之细心浏览起来,眉头垂垂伸展:“这是要……”
“那些记者呢?”林双双问。
“对。”陈映细心研讨着照片,“你看这个钥匙的形状,像不像放映机的启动钥匙?”
“等等。”程砚之俄然说,“你还记得当年李秋芸最后一次演出是在哪天吗?”
程砚之敏捷检察质料:“按照票根记录,是……威廉姆斯。”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陈映嘲笑,“既然他们要玩言论争,那我们就陪他们玩个更大的。”
第二步更加大胆:趁着这个动静发酵的时候,黎氏俄然宣布要在香港开设分公司,并且已经获得了英国投资商的支撑。
“高超!”程砚之赞叹道,“如许一来,他们就不得不分离精力去应对这些动静。而我们便能够……”
“会是……”陈映俄然想起甚么,启动了金手指体系的【场景重现】。在体系的感化下,那天早晨的场景垂垂在她面前重现。
就在这时,林双双急仓促跑出去:“夫人,那些记者等不及了。他们说,要么现在见面,要么就把手里的质料直接发给其他报社。”
暗淡的剧院里,李秋芸站在舞台上,目光投向观众席的某个位置。而在阿谁位置上坐着的,鲜明是一个和藤井长得极其类似的男人。
“当然不是。”陈映奥秘一笑,“但谎言对谎言,我倒要看看是他们的‘黑料’短长,还是我们的‘消息’更吸惹人。”
她从抽屉里取出一份早已筹办好的文件,递给程砚之:“你看看这个打算可行吗?”
“趁机找到那卷真正的胶片。”陈映说,“只要找到它,统统就都本相明白了。”
“对了。”她俄然想起甚么,“让人去查查永兴拍照馆的地下室。我总感觉,阿谁放映室里还藏着甚么奥妙。”
“这是甚么意义?”拂晓月猜疑地问。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悄悄推开。拂晓月走了出去:“母亲,我刚从病院返来。”
“她……”拂晓月咬了咬嘴唇,“她说要把统统都奉告我。关于我的出身,关于李秋芸,另有……”她顿了顿,“另有威廉姆斯的实在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