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改口？”陈映嘲笑，“看来他是真的怕了。”
“哦？江总的动静很通达嘛。”陈映不置可否，“不过比起这个，我倒是对江总比来的行动更感兴趣。毕竟……”她意味深长地停顿，“沈芝兰现在但是个定时炸弹。”
她正要说甚么，秘书俄然出去陈述：有个自称是美国结合影业公司代表的人要见她。
接下来，就该让这场戏，进入最出色的部分了。
“这封信是捏造的。”她指着某个细节，“你看这个纸张的年份，是1944年的。但威廉姆斯在1943年就已经失落了。”
“反而会让人感觉这是障眼法。”程砚之明白了她的企图，“高超！”
陈映点点头：“很好。接下来就看江维德如何应对了。对了……”她俄然想起甚么，“沈芝兰那边有甚么动静吗？”
“这么快就服软了？”林双双不敢信赖。
她走到窗前，望着内里熙熙攘攘的街道。各路人马正在为了美国投资的动静忙得不成开交，而这恰是她想要的结果。
“一个自称是威廉姆斯的状师的人。他说……”拂晓月咬着嘴唇，“说要和我谈谈遗产的事。”
“谁的电话？”
“传闻陈总监比来很忙？”江维德的声音里带着摸索，“和美国人谈买卖？”
“他必然会去核实美国人的事。”陈映说，“而这个时候，我们就该开端第二步了。”
陈映看了眼程砚之，对方当即会心，悄悄用纸条写道：“有人去了病院，仿佛是日本人。”
“这不是在刺激他们吗？”林双双担忧地说。
“成心机。”陈映嘲笑，“江维德这是想用遗产来垂钓啊。”
“以退为进。”陈映解释道，“这份声明既不承认也不否定与美方的合作，但重点提到了一件事：黎氏正在筹办一部关于南洋旧事的新片。”
“在地下室的放映机前面，发明了一个暗格。内里有……”林伯抬高声音，“有一封写给黎蜜斯的信。”
挂掉电话，她对动手机嘲笑一声：“中计了。”
“不。”陈映点头，“他们这是在摸索。他们想看看我们到底是虚张阵容，还是真有美国人撑腰。”
“是吗？那山田会长同意吗？”陈映反问，“另有藤井先生，他们可一定会承诺。”
“是吗？”陈映翻看着报纸，“那就让他们先等等。就说现在正在和美方谈师资培训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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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拂晓月毫不踌躇地点头。
陈映眼神一凛。这封信的呈现过分偶合，很能够是对方设下的骗局。
她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喂，吴主编吗？我是陈映。关于明天那篇报导……”
“就是报纸上说的阿谁啊。”陈映故作惊奇，“如何，江总不晓得？我还觉得你的动静很通达呢。”
“你如何说？”
“信在哪？”
“对了。”陈映又叫住他，“别忘了‘偶然中’流露香港分公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