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从速让人去啊,别带到衙门里,直接带到我们府里来,我们有的是处所关她。”
“你肯定是县太爷想见我?这里可这么多人听着呢,你想好了再说。”
第二每天一亮,闵月清刚吃完早餐回到堆栈,一杯茶还没喝完,就传闻又来了四个衙役。
冯瑞川在一旁听得连连点头,心道姜还是老的辣,如果早用上这招,这会儿他已经抱到美人了。
裴霁却不肯放开跟闵月清牵着的手,闵月清只好凑到他的耳边悄悄道:“乐乐乖,我包管,你晚一些到了县衙就能见到我。”
闵月清心道来得够快的啊,上一批昨天下午才走,这大朝晨的又来一批,查对得未免也太快了吧。
冯母看他又要起来,慌得连声道:“谨慎点,真想残疾啊。急甚么?他们不顶用,再重新派人去不就是了,这点小事也急得甚么似的。”
“真是莫名其妙,打我的人我们都不熟谙,应当底子就不是通城人,我已让母亲告诉衙门去拿人了,到时候您就晓得了。”
冯瑞川诚恳地应了,冯明这才抬脚分开。
冯明刚好这时走出去,一听冯瑞川这混账话,就沉了脸,一字一顿地反问道:“你跟谁急啊?”
冯瑞川一听这熟谙的声音,立即不敢发狠了,缩起脖子老诚恳实道:“爹。”
就在冯瑞川快把门框都看破的时候,鸣翠终究快步走了过来,就是神采仿佛不太好。
石头虽想跟着一起去,但是闵月清慎重其事地做了安排,他就乖乖答:“记着了。”
冯夫人不会让他们白跑,普通过后都有一笔丰富的辛苦费。
衙役们很快上了楼,闵月清顿时发明来的跟明天不是同一批人,身上穿的衣服倒是一样。
“不消,你们晚两刻钟解缆,直接去县衙。”闵月清低声道,又转头对裴霁和石头叮嘱,“不要乱跑,必然要跟来富他们待在一起,记着了吗?”
冯母看到鸣翠的神采心知有异,就对鸣翠叮咛道:“照实说就是了。”
“那人呢?是不是带到衙门去了?快去跟他们打个号召,把人带到这里来。”
此时闵月清一行人全都在房间里,衙役们一来,来富就谙练地调集伴计们也顿时跟过来了,就连堆栈的小伴计们都悄悄地躲在门外看热烈。
如果能日日如此,又那里会伤成如许呢?
此次打头的是个尖嘴猴腮的瘦子,上来就自我先容说他叫老五,言语间倒挺客气,就是对峙说县太爷想见她一面,还说县太爷要亲身过问这个案件。
裴霁一双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闵月清,嘴巴不自发地瘪了瘪,闵月清稍稍用了一点力捏了捏他的小手,又说了一句:“乖。”
来富等人也拥戴道:“夫人,我们都跟你一起去。”
“夫人,您看,这县太爷都亲身派我们来请了,就劳您跟我们走一趟?”老五催促道。
老五心想人多有甚么用,在这通城,还不是他们县太爷说了算。县太爷一贯对这个亲mm百依百顺,只要她开口要求了,没有不该承的,以是衙门里才有这么多人情愿帮冯府办事,不但顺了县太爷的情意,还能增加分外的支出。
“你不作歹,别人会莫名其妙地打你?”冯明较着不信。
“那你好好养伤,别整天肇事,都躺在床上了还不消停。”冯明叮咛道。
阿梅两人原还筹算清算东西装车,便利出发,听到衙役又来了,都是一脸的腻烦,当下东西也不收了,忿忿地站在闵月清身边,想看看他们又要闹甚么幺蛾子。
闵月清径直走到了门口,老五见事情如此顺利,自是满脸带笑,立马跟上前去引着闵月清往楼下他们的马车处走。
鸣翠这才开口道:“人找到了,但是衙役说那女子否定了这件事,他们又没有证据,只好先归去叨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