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南王无诏进宫,夜闯甘露殿,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又该当何罪。”

“第一,你是西凉公主,我也是宰相之女,你西凉小国对比我中原泱泱大国,身份上我不比你差。”

低头望了眼腰上的大手,思央渐渐的把银簪插在发髻上,轻巧的挣开环着她的手臂,转过身来,望着面前英伟的男人,挑唇一笑,手抵着他的胸膛,将两人间隔拉开。

“且不说身份凹凸。”垂下头,思央渐渐的把手搭在了玳瓒揪着凤袍的手上,一边说一边行动:“我是陛下的原配嫡妻,先来后到,公主您再如何高贵,说好听点是贵妃,刺耳的话那就是个妾……”声音垂垂的低了,手指悄悄的用力,将那攥的紧紧的手指头,一根一根的掰开。

“为何会挑选我。”他轻声问,并在她的耳垂上落下一吻,对劲的看着那刹时纤细敏感的反应。

思央多看了阿雅两眼,玳瓒身边另有个明白人呢,可惜就不做点明白事。

看到门口如预感呈现的人,思央顺势就向后摔了去。

从榻上坐着起家,思央走来随便的把上面一件抖了开来,大红色的衣袍上用金线绣的凤凰,羽翼展翅,凤翎刺眼。

思央淡淡抬手制止了她,这段时候翠儿被调教的分外听话,见状,就算心焦急也还是把步子停下。

玳瓒冷着一张明艳的脸,走出去。

没想到,此人不但没死,还越活越安闲了,看看现在。

思央眉梢轻挑,下一刻她的腰肢再一次的被搂住,身子跟着减轻的力道,被压在了男人的怀中。

一眼的她就看到了被放在桌上的凤袍,也是那凤袍金红色的太打眼了,想让人不重视都难。

鼻息间全然都是另一个陌生的味道,唇上的略带倔强的啃噬,让思央不满的挣动了下,紧接着又被更大的力道圈住身子,实在她要真的是想摆脱的话,十个此人也是拦不住,但彻夜是她的打算之一,以是便任由他胡乱作为。

“恩?”略带游移,半带轻笑的思央挑了挑眉:“mm如何这么说,这有甚么好对劲的,这不就是本宫的啊。”

思央低头望着床上浑身酒气,紧紧闭目躺着的薛平贵,嘴角讽刺的扯了扯,最后渐渐的把幔帘放下,回身走向结案桌。

姐姐,她也配。

“好笑。”玳瓒好不余留的讽刺:“你早就和父母断绝干系,你的父亲也被问斩,你还是哪门子的宰相之女。”

“对,就是新赶制给本宫的凤袍。”

“王爷但说。”思央换了个位置,倚在了他怀中

据她所知,前朝天子昏庸无能,但肃除异己的手腕很倔强,他的帝位就是从兄弟中争抢出来的,前朝的那些皇子王爷死的死,伤的伤,无缺活下去的没几个。

手紧紧的攥紧,松开再攥紧,但是现在就算是玳瓒想自欺欺人也不成,王宝钏是清楚就是在挑衅她。

“你要给我上课?”就像是听到了在好笑不过的笑话一样,玳瓒连连嘲笑,倒想看看思央给她上甚么课。

李怿低头看着思央,更加娟秀的脸庞,胸口一热,眼眸微微眯起,一手握住她胸前的手,倾身凑在她的耳畔,声音降落醇厚:“皇后娘娘还少说了一条。”

“你很对劲?”怒瞪着思央,玳瓒咬牙挤出这几个字来。

思央歪头轻笑,手指在他胸膛上随便画着:“王爷眼中的野心自以为藏的很好,可惜,本宫刚好有一双洞察微毫的眼睛,你骗得了薛平贵,可骗不了本宫的。”

旁人道是汝南王脆弱无能,怯懦怕事,可他公开里做的统统,怕都是不为人知,本日能不着声气的进入薛平贵的寝宫,看来他暗中所藏权势不能让人小觑。

“凤袍。”手抚在那有着精彩刺绣的衣服上,玳瓒眼中有火光在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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