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他拉长了声音,带着打趣的笑意说,“我放你躺在床上的时候,你紧紧抓着我的衣服,我能如何办?只好捐躯陪女子了。”
之前他夜里索求无度,她就养成了昼寝的风俗;即便现在他夜里忍着不碰她,昼寝这个风俗仍然没有改。
“哦甚么?快说。”
安小兔醒来的时候,发明本身躺在某个男人怀里。
安小兔跟着爬了过来,像个小孩子般,整小我都趴在他身上,把脸枕在他的肩上,小手持续不循分的逗弄他的喉结。
“比如?”他不耻下问。
“那你呢?”她仰开端看他。
见她不说话,也没有辩驳,唐聿城就当她是同意了。
听罢,他松开了她的手,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我没有要碰你,只是……”他身下的有个处所压了压她,“感遭到了没有,这是你玩起来的火,你肯定还要持续玩?”
她伸了个懒腰,又往唐聿城的怀里钻了钻,感觉他怀里特别暖和,另有他身上淡淡的气味让人感觉特别舒畅好闻。
喉结是男人比较敏感的一个处所,有的人被触摸,会感觉很痒,但有的人却感觉很撩火,充满浓浓的挑ll逗意味,而唐聿城无疑是属于后者。
行动轻柔地将她手中的书拿走,悄悄地放到一旁,凝睇着她白嫩精美小脸的眼神带着柔情和宠溺。
“哦。”他了然地应了句,由侧躺改成躺平,不让她持续火上浇油了。
“聿城,你甚么时候学得这么贫嘴了。”安小兔笑着说道,对他的表示很对劲。
“没有啊,本来就是因为待在家有些无聊,才来找翊笙的,毕竟在C市,我就翊笙这一个比较好的朋友。”安小兔轻描淡写地答复。
一只手被他抓着,她便用另一只手,持续伸向他的喉结。
“说甚么都能够啊,比如说些夸我的话。”她有些自恋地笑道。
不想让唐聿城晓得本身想问翊笙甚么事,安小兔随便找了个话题闲谈,然后又问了一下小安年的环境。
不知过了多久。
回到了家。
唐聿城坐在办公桌前措置公事,而安小兔则坐在一旁看书。
“我不是在书房么?”
较着感遭到他的阿谁啥,不偏不倚地压着她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