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在他手臂上,我有点担忧的问了一句,“你的手臂?”
“我能够帮手。”我说:“我跟你们去救援。”
从屏幕上看,那伤势很严峻,身下都是血,目测是刀子扎在了腹部,并且还是个年青的妈妈,一个约莫有六七岁的小女孩跪在她的身边,哭着喊着妈妈。
那些可骇分子都是逃亡徒,他们心狠手辣,不会管你是哪国的人,趁乱讹诈财帛,无恶不作。
这两小我也都是一身备战设备,脸上也没有了平时那种邪气打趣的神采,都跟变了小我似的,和伊墨一样一脸冰霜。
伊墨仿佛发觉到了我的心机,收起舆图后,一只手揽了下我的肩膀,“这就是实际的残暴,我们无能为力,独一能做的,是庇护我们百姓不受这类困苦和屈辱。”
穿越在树木之间,我的心一向提着,脑海中一遍一遍的回放着屏幕上,阿谁孩子哭喊着倒在血泊中的妈妈的画面。
“伊墨!”我仓猝冲畴昔,和周继航方天泽点了下头,算是打了号召了。
“我们有医务兵。”伊墨说。
“没事。”他说:“归恰是左手,也不迟误救人。”
“以防万一,一会儿我一定顾得上你,也一定能够来得及,这是真正的疆场,真枪实弹,对方都是逃亡徒,你拿着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