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急,我扶你下去。”欧阳涵叹了口气,扶着我下楼梯,可我实在是心急,固然有她扶着,还是踉踉跄跄的才到了楼下。
乱,真乱!
如果,能重来一次,我甘愿我们向来未曾遇见过。不是悔怨,只是不想他太痛苦。因为,我现在很痛很痛,我信赖,他必然不比我好过。
“嗯!”俄然,手背一阵刺痛,我嘤咛一声,眨了眨眼睛,固然,我看不见,但这是一个风俗性的下认识行动,毕竟,我才方才失明。
固然打了针,但就像大夫说的,我是心火太旺,这烧还是持续不退,脑筋一向都昏沉沉的,我想,会不会直接把脑筋烧坏了,那就真好了,就甚么都不想了。
“还在楼下,也够拧脾气的,你不让进门,他干脆就在楼下车里待了整整两天了。”
稍晚一些的时候,我又接到了伊墨发来的语音信息。欧阳涵甚么都没说,去了客堂,她的知心让我很感激。
他本来伤口就没愈合好,因为我,也没有好好的疗养,他只是逞强,不说,也不准别人说,就是怕我晓得。
正在我们急得没体例的时候,俄然伸过来一双手,“我来!”
现在我的身边就只剩下欧阳涵了。
我听着,内心不由一阵苦涩。
摸索着走到洗手间,翻开水龙头,捧了冷水就往脸上撩,越撩越复苏,越复苏越难过,最后,干脆将本身全部头部扎在冷水中。
我那里听得见她说甚么,横冲直撞的往外跑,仅仅是从屋子到楼梯口就摔了三次,幸亏欧阳涵及时追了上来,拉住我,才制止了我从楼梯上滚下去。
伊墨找来的大夫很失职,一向等我输完液了,又叮咛了口服药该如何吃,这才分开。
“那你吃了吧,恰好。”我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