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甚么,你放开我。”我小声挣扎着。
我肩膀微颤了一下,他这是用孩子来劝我。孩子,都是母亲的软肋。
我咬了咬唇,听着伊墨那么态度果断的话语,内心说不出的滋味。
他说得很诚心,语气中更是带着一丝祈求,“你想想,等小诺醒过来了,我们一家人,不好吗?我们承诺过孩子的……”
伊墨的声音冰冷又透着果断,好一会儿,杭雨珊又道:“你就不能给我一个机遇吗?你明晓得我对你……这么多年了,你莫非一点不明白吗,她都如许了,你想想你甚么身份,如何能娶一个瞎子!”
他就是如许,看着冷,做事也霸道,可实在很体贴,很细心。
病院里,我们又碰到了阿谁杭雨珊。
过了好一会儿,只听一个大夫说道:“恭喜,看孩子的这类环境,复苏的时候指日可待了。”
一向抱着我进了病房,把我放到了床边的椅子上,拉着我的手,放到孩子的手上。
做完查抄,我刚要出门口,就闻声杭雨珊对伊墨说。
“专案组的人都在吗?”我打断了田萌萌要出口的话,问道。
“我喝不惯,感谢。”伊墨直接就推拒了。
氛围有一刹时的难堪,但也只是那么一刹时,杭雨珊又笑道:“好!”这一声好听得出有些失落,有些勉强,有些不甘。
“我先送你归去。”他说。
“我说,孩子醒来,我们把婚结了,总要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然后我休假,带你们去观光。”
陪着孩子又坐了一会儿,直到伊墨接了一个电话。
“去看儿子。”他说:“小诺现在的环境已经好转很多,转了病房,你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