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号召阿秀:“夫人退席吧,本日夫人全面各处,辛苦了,本王敬你。”阿秀带笑退席,天莹灰败了脸,早就偶然其他,寂然入坐。蕙兰见阿秀说讨恩情,内心再妒恨,也不好发作,只闷闷的举起酒壶,灌起酒来,未几时就灌下了两壶。
朱标依言跪倒:“孩儿谢父王。”朱元璋点头让他起来,内心实在另有深一层的筹算,朱标这孩子是宗子,固然是蕙兰所出,但在阿秀调教之下,可成大器。只是生母一事,渐成了一根刺,缓缓刺进朱元璋内心,他多想阿秀跟他有个儿子,即便孩子再小,也定然只传位给他。可惜天意弄人,任他再钟情一人,却无所出,他有实在喜好美色,有了这很多的姬妾出来。
“艺珍虽调皮,这话却也正合我的心机。”朱元璋点头带笑,放下空杯一指艺珍,又向世人笑道,“本王现在别无他求,唯乞降夫人白首偕老罢了。”阿秀饶是在当代看惯了言情剧,仍然难以消受朱元璋如此直白的话,脸上腾的一下热涨起来。
朱棣不满五岁,这番话本不是他这般年纪能说的出的,世人不觉得意,倒是惹得朱元璋见了忧色:“棣儿倒是个知恩懂礼的孩子了。起来吧。”朱棣却不起来,只是看着阿秀。
朱元璋带笑相问:“何事无妨直言,尽数依你就是。”艺珍有几分像莲儿往昔般的直性子,在一旁帮腔:“王爷最疼便是姐姐,姐姐尽管说,别说一个,只怕就是几百桩,王爷也是没二话的!”
小小的朱棣脸上浮起丝不悦,朱标是他的长兄,他年纪又小,倒是没甚么忌讳的,只因这孩子过于早熟,一时感觉阿秀只疼亲生的儿子,本身拿热脸贴了她的冷屁股,有点吃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