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拿了来,碧痕摸着棋盘,却又舍不得玩了:“夫人这套双陆太金贵了,磕了碰了如何舍得。”蕙兰笑着说:“少做这抠门的模样给我看,既然送来了,不玩莫非由它在柜子里生灰结网不成?翠缕,你来和我玩,她不玩就让她看着好了。”说完本身先摆起棋子来,碧痕也不争,往床沿一坐,在边上看她们两人斗法。
听碧痕说打赌,蕙兰细心想了想,笑道:“你们就领那点安身立命的月钱,那里有些个多余的钱拿来陪我玩,再说哪有主子赢下人银钱的理?不如拿了双陆棋来,我们乐一乐吧。输的要么让赢家拔取身上一物,要么应下赢的人交代的一件事或者随便赢点子甚么,不是比打赌好么?”碧痕笑着承诺了,号召小丫头子在内里服侍,喊了翠缕出去作陪,取了常日玩的双陆棋来。
“如何?这不是就拿归去了?可还玩不玩?”蕙兰浅笑着问。翠缕却也笑了:“不玩了,让碧痕姐姐玩吧,我闻着香炉没香了,我去焚一些,我见夫人唇角有些干,待我泡些茶来我们喝。”说着起家拉了碧痕坐下,本身便出去了。碧痕和蕙兰战在一处,苦战一局,却缠在一起,不能快速告终。蕙兰正因骰子掷出的数字不顺发皱蹙起了眉毛,却闻见一股异香。蕙兰一用心,骰子扫的滚了一下,碧痕一愣,蕙兰却浑然不觉的问翠缕:“这是甚么香?闻起来像是降真香却又不像。味道倒是不错,清雅出尘的很!”
蕙兰想了想一时也想不出甚么:“先记取,这会子一时不知要甚么,不如你和我再玩一局吧,倘若赢了我,不就省下这费心去想的工夫了?你若难堪,一局为两筹,这局我先让你一筹如何?”翠缕见碧痕摆手让本身持续玩,又闻声蕙兰说让本身半局,天然乐意,因而两人杀作一团,未几时,公然是翠缕赢了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