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珍一笑:“这也不难,过几日便是重阳,你把这封信交给她,依计而行便是。”说着起家至床前嫁妆里取出一封信,递给绯袖,“体例教了她,究竟如何,要看她够不敷聪明。”
一个宫女垂着头出去,朱元璋问:“你是太极殿的?你既来送汤,这汤可有甚么讲头嘛?”那丫头头埋得更低:“薏米有健脾去湿、舒筋除痹等服从。鸽肉性平无毒,滋补肝肾。此汤加了菊花,补气清火,平肝明目,最夏末秋燥时食用,服食后无益于陛下龙体安康。”
艺珍淡淡一笑:“她帮过本宫,本宫帮她一把,也是该当,拿归去让你家主子看后焚毁,归去吧。”绯袖把信塞进怀里,又磕了几个响头才起家拜别。
绯袖大喜过望的接了,连连叩首:“奴婢替我家主子给娘娘叩首,来之前主子说若贵妃娘娘能帮主子重获君恩,主子没齿不忘!”
碧裳一旁眸子子几近掉下来,映雪一笑,招招手叫她到面前,私语几句,末端说:“快去吧,做好了一样有赏!”碧裳点点头,飞似的跑出去筹办了。
朱元璋招招手,映雪拾阶而上,走到朱元璋身边,朱元璋以手一带她,映雪顺势倒在朱元璋怀里:“陛下还没有答复妾身的话,莫非只记得婉嫔姐姐,就健忘了我么?”
“哪有那么很多天意,还不是娘娘心肠仁慈提携她。婉嫔得宠,她在西厢住着,就像热油锅上煎着烤着,日子如何过得!”撷芳捧了果子放在几上,接口道。
撷芳缩缩脖子:“奴婢知错了,今后定然管住这张嘴。”艺珍冷哼一声,闭眼斜躺下去,采兰忙塞一个软枕在艺珍背后,一面蹲下给她捏腿。撷芳取了团扇,给她扇风。
撷芳剥了个橘子递给艺珍:“贵妃娘娘蕙质兰心,如此有韬略,来日定然还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艺珍剜她一眼:“这话这里说说就算了,来日再说,本宫割了你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