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一碗水端的平,我倒想说实在太累,蕙兰也解了禁足,现在只是嫔位,艺珍居于贵妃,由得她们闹去,姐姐尽管把肚里的孩儿好好的养好了生下来,她们斗得再凶再狠,姐姐睁一眼闭一眼是端庄。”莲儿远远瞥见素心备好了东西,还是叮咛阿秀。
阿秀接了莺儿递过的茶,抿了一口,又道:“至于秋芹,艺珍怕是始终内心有根刺,也约莫容不下她,我固然不喜好她的脾气,但倒也想着晋一晋她的位分,总归有个嫔位也算不孤负她。”
正要再往下说,内里有人大声通传:“皇上驾到!”屋里世人忙回身齐刷刷跪倒。朱元璋疾行而入,见世人跪了一地:“都起来吧!”世人起家退在一旁,朱元璋坐在床边以手执起阿秀的手:“阿秀?阿秀?快醒醒,朕来了。”
朱元璋一看,戴思恭手捧的是一小布袋绿豆,问道:“只是绿豆便可?”戴思恭回话:“绿豆性凉,但又不似苦瓜等物大凉,煮水煮粥或者佐以海带炖汤,能够清火行气,有助于娘娘的身材。”
莲儿见阿秀面色不豫,叮咛莺儿:“有点气闷,点上冰魄香或是撒馥兰香吧。”莺儿会心去了,燕儿取了一碟子西瓜过来,碧痕也端了一碟子凉糕来。
“娘娘,有内官求见。”燕儿出去禀告,阿秀又坐了下去:“让他出去吧。”一个寺人谨慎翼翼出去见礼:“给皇后娘娘存候。”“有何事求见?”阿秀暖和的点点头。
一时阿秀既然不醒,朱元璋又问莲儿:“午膳时还好好的,如何就俄然晕倒了?若不是莺儿去请太医遇见而聂,你们是不是筹算就不奉告朕了?”
“皇后娘娘虚火上浮暑气入体,需求凉性药材滋阴消火,但娘娘现在有身孕在身,不便操纵药。”朱元璋待要发作,戴思恭内里急行入见:“陛下,微臣返来迟了,皇后娘娘不宜用药,但能够以此物食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