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屏退下人,拉着入画的手道:“她的忠心,是向着你的,这口气,我天然要帮你出。”天莹闻听迷惑道:“姐姐让她这般做的?”
天莹低头:“陛下只一敬爱重姐姐,本就看不上其他侧室,何况我当日鬼迷心窍,陛下应是嫌弃极了我,怎会在乎我?”阿秀拍拍她的手道:“傻mm!陛下若内心没有你,怎会搁下承欢去探看你,宫内自放悲声,本是应当见罪于陛下的,但陛下并未究查。可见,是你本身误了本身。”
“这深宫里的人,私欲机谋太多,真情太少,陛下现在是一国之君,天然多么的狂蜂浪蝶都扑身而上,但你不晓得,实在陛下是在乎你的,一如当初。mm切莫自误,望你还如往昔,至心折侍陛下,伴随君侧,做一朵解语花。”
见入画以全族之命矢语发誓,朱元璋便命人召安嫔入见。开初安嫔内心颇不乐,面上假装荏弱懵懂,怪入画无中生有,但朱元璋细问起,她便言辞闪躲,朱元璋内心稀有,便让入画与她劈面对证,终究安嫔垮了脸,带泪道:“陛下如何竟让臣妾和奴婢对证,岂不是劈面给臣妾尴尬?臣妾百口莫辩,但实在冤枉!”
说着抬手一指阿秀:“皇后身为六宫之主尚且常常亲手耕耘,朕每日早膳大半是皇后亲手制成,也只需一道蔬菜一道豆腐,不过再几张饼一碗粥。事件闲暇之余,也经常同皇后于后园侍弄农蔬,拔草施肥,一定朕和皇后也都是你口中的下人?”
天莹告罪称是:“陛下教诲,臣妾惶恐,今后定然自省,还请陛下宽宥入画的冲撞之罪。”朱元璋点点头:“这是天然,她是你的奴婢,主辱臣死,也是个忠心的孩子,朕不会见怪她宫内自戕,也能够宽恕她冲撞圣驾,不但如此,我要赏她十两银子,奖她护主有功。”
回到坤宁宫,命人重新去热菜,天莹拉着入画检察颈间伤痕,心疼道:“你这丫头,我不过是被人欺负几句,你竟去御前寻死,不要命了么!”